酒意实在让人不清醒,作完乱就不认的薛青直起身拍拍手转身就想走。
衣摆漂亮地转出一个花,看上去十分洒脱。
可他才慢悠悠迈开一步,有力的大手便握上他的手腕,轻松的包裹。
只轻轻用力一扯,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美人便顺着这力道被扯回。
骨头都被酒意熏软的薛青坐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倒在了男人带着他檀木香味的怀中。
另一人身上的温度让薛青觉得燥热,他挣扎着身体想要起身。
原本紧握着他手腕的大手不知何时扣上了他的腰,将他锁在怀中逃离不得。
薛青的腰实在太细,两只手就可以牢牢圈住,掌握。
呜。
美人咬着自己的唇发出一声听起来很可怜的泣音,仿佛是要哭泣了。
他感到大事不妙,便变着法子让眼前人狠不下心。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没因此心软,大手扣上了他的后脑勺,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按下。
薛青困在法海的怀中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
在不间断的触感中,薛青缓缓合上眼眸,终于开始全神贯注地配合起来。
手臂搂住了法海的脖颈。
酒香更浓了。
和檀木香交织在一起。
难舍微分。
今夜的月光格外温柔,月辉淡淡撒下,不舍得打扰这对璧人。
床幔隐约轻动,其中传来不高不低的声响。
而不知何处来的风吹动开纱质的床幔,露出里面的一点景象来。
在摇晃中薛青迷迷糊糊地睁眼,勉强能看到四周动着的床幔。
此刻他的酒醒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身上传来的感觉让他觉得羞耻万分。
在他身上的和尚依旧一副冷淡从容的模样,甚至衣衫都未曾褪下。
若非薛青清楚地感受着男人此时在做什么,这和尚的穿戴看上去实在是正经无比。
汗从法海带着冷意的俊颜上缓缓滑下,在下巴凝聚,而后坠在薛青的皮肉上。
薛青忍不住抖了抖。
法海的汗,是烫的,带着灼热温度的。
他不得不感叹,妖类的身体是确实如此适合享乐。
哪怕男人的动作重了点,他的身体都能从中自动得趣。
一波波的浪潮让薛青忍不住蜷缩脚趾,像个挣扎的蚌一样想把自己合上。
可是每次尝试都依旧会被强制打开,被迫承受。
终于一次短暂休息后,薛青软着手脚抓着床单从法海身下逃开。
臭和尚。
薛青在心中委屈地骂。
不要了。
青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又可怜地贴在他的脸颊上。
薛青可怜兮兮地重复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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