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折腾的那么惨,程砚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就要作弄他,一会要这个一会要哪个,宋御都得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这样他心里才好受一点。
在宋御身上睡着,到傍晚被梦惊醒,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里的宋御和昨天夜里一模一样的眼神,好像要弄死他一样,他手里拿着绳索,铁拷,要把他拴起来,而自己则被扒的衣衫不整,摇着头求他不要,结果被宋御抓住脚腕拖了回去,后面惨烈的简直就是SM的现场,任他怎么哭求,宋御都当听不见。
程砚把这个梦跟宋御说的时候,宋御倒是沉默了好久,程砚不由得皱眉,问:“你不会真这么想过吧?”
宋御抬起他的下巴,沉默后道:“我说真的你会害怕吗?”
“你……嘶,”程砚身下疼了起来,伤还没好,他过于激动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程砚闷哼一声后道:“你别吓我。”
宋御笑一声,把他抱回怀里,他能切实地感受到程砚是真地在害怕,昨天给他留下的阴影不小,看来以后真的要适度了,宋御哄道:“骗你的。”
程砚松了一口气,坐在宋御的怀里,握住他的手臂说:“不要用这种事吓我,我会当真的,昨天晚上你很可怕,真的,我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到现在也是心有余悸。
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害怕,真到了这个情况恐惧心理还是有的,宋御失控起来根本就不认人,他昨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死,会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宋御收紧双臂,压在他肩上说:“我以后一定克制。”
程砚点头,算是原谅他了。
到了夜里,程砚勉强下了床。
他站不稳,被宋御扣住腰,站在床边,抬起双手,让他上药。
“什么时候买的药?”程砚问。
“早上去的,”宋御把药抹在他的伤口处,他手上尽可能地放轻,怕弄痛了人,“你那会还睡着。”
“在楼下吗?”程砚问。
“跑了一点路,”宋御说:“在网上不好买,而且这伤有点特殊,我自己跟药店的人说清楚比较好。”
“有什么特殊的?不就是流血了吗,”程砚道:“都是你咬的,掐的,性虐待,哼。”他的哼声里都是责怪跟计较。
宋御轻笑:“这里也是咬的?掐的?”
程砚打掉他的手,白眼警告他:“别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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