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轩对骨骼如何碎裂、会碎成什么情况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何况木头。
顾轩说道:“顾管家,您看,仅仅受力不同,木头的断裂面都会不一样。您再且看看最后一个演示。”
顾轩让粗壮仆役模拟一下轮子两边拉扯,而上面加持重力模拟马车载重,一根已经老朽的木头应声而断。
顾轩说道:“管家,您一看便能分明。”
顾轩举着那根损坏的车轴和模拟后断裂的车轴进行了对比。
损坏的车轴虽然断裂开来,但是能够严丝合缝的再对接上去。
可是模拟后断裂的木头却因为老旧,木屑已经掉了很多,根本很难对接上去。
剩下的也就不用顾轩多说了。
顾管家看着面容十足英俊的顾轩,看着他从容不迫的气度,眼睛深处有了些感慨。不过面上他没有表现出来,对顾轩说道:“走吧。”
这个晦气贱种做贱奴长大的孩子,心性这样的好,好的简直让人觉得可怕,只怕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这是一点一点从沼泽潭里拔chu来了啊。
瞧着伯爷对顾轩的态度,总觉着顾轩不死,将来必受器重。
顾轩被顾管家刚才那样注视着,也是面不改色,现在更是沉稳极了,跟着顾管家再次回到了定北伯身边。
只不过面上不动分毫,他心头却一片冷意,满是冰凉。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定北伯当真是做得出来啊,说赐死就赐死。
还有定北伯的夫人,怎么作践怎么来。
一个偌大的定北伯府,简直就跟地狱一般。
这个时候,顾管家在定北伯的耳边耳语着,等顾管家退到一边了,定北伯闭了闭眼睛,仿佛是把心中的怒火压下去。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依旧火冒三丈,顿时雷霆一怒,直接吩咐人:“将这起子狼心狗肺竟然敢玩弄主子的奴才,拖出去,打断一条腿发卖煤窑!”
刘家兄弟听到定北伯的话,顿时懵了,旋即吓的尿液汩汩流出来,大喊大叫惊恐万分。
“伯爷明察啊!伯爷!”
“伯爷我们没有动手脚啊!”
“伯爷饶命、伯爷饶命啊我们兄弟怎么敢玩弄主上?伯爷明察啊伯爷!”
……
然而定北伯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敢不说实话,那舌头也是不想要了。”
这话一出,刘家兄弟顿时没了骨头成了一摊烂泥。
“伯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伯爷求求你饶了我们这一回啊!”
“伯爷、伯爷……”
定北伯看着这些人都嫌脏眼睛,不耐烦的挥了下手,粗壮仆役顿时就上前来把刘家兄弟给拖了下去,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了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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