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北出来到现在, 他们已经有小半年没有亲密接触过了,林牧青一关上门之后就有些疯, 他的吻很用力, 带着些酒气, 让随玉都有些晕。
林牧青从他的额头亲到了他的唇瓣, 然后有些暗哑的声音跟随玉说:“想起上次的新婚夜。”
随玉伏在他的身上笑起来, 想起了那时, 他让林牧青一趟又一趟地往外跑。
不过那个时候的林牧青,还像个野熊,不修边幅,哪有现在的样子。
林牧青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有些劣质的床板随着他们的动作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随玉的脸瞬间就变得通红。
林牧青在床上的时候凶得很,这一看就不结实的床板怎么能承受得住!
林牧青的眸子很亮,又俯下身去亲随玉的脸:“我真是幸运,能有两次新婚夜。”
随玉弓起腰,被褥下面的花生红枣硌得他的腰生疼,林牧青就用手拦住他的腰,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随玉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用脸贴着他的下巴,却没有蹭到胡茬:“你怎么剃得这么干净?”
林牧青笑着,他的胸腔震动,连带着随玉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我怕不勤着收拾一些,爹和兄长他们嫌弃我。”
“蹭着不舒服了。”他有些喜欢那带着些刺痛的触感,初一开始时觉得嫌弃后来就越发地喜欢。
“等回云北,我十天半个月不剃须行吗?”
随玉拍了拍他的脸:“那还是不行,我就只喜欢冒一点点尖儿那种。”
“都依你,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该依我了?”
随玉脸红红地点了点头,林牧青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
让随玉担心的床会咯吱的事并没有发生,只是这可太苦了他的腰了。
随玉在昏昏沉沉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撑着眼皮问:“林牧青,你是不是不行啊?为什么我现在都还没有怀孕啊?”
林牧青快被他气笑了,想把人从床上捞起来让他来体验一下自己究竟行不行,只是看他合上眼皮蔫不拉几的样子,还是忍住了:“等回云北了你就会有了。”
其实之前他想过子嗣的事,只是向阿么专程来找过他,说随玉现在年纪还小,不是太适合有孕,又说随玉流放路上的那一年身体亏空得太过,要是贸然有孕,可能会对他的身子不好。
所以在随玉去向阿么那里学医的时候,每饭在他那儿用,实际上向阿么在一直给他药补,调养身子。
而他自己也吃过向阿么给他开过的药,或许等这次回去,再让向阿么给随玉看看,子嗣这事他不强求,有也好,没有也罢,只要能和随玉白头偕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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