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思虑着要不要推门而进,水英自然不知一向敬重的温素师姐正身下不着寸缕地被云景舔到失了神。她思忖片刻,似乎因礼数所缚,最终还是站在门槛遍,抱着臂膀出声问道:
“师弟,你睡了嚒?”
云景的唇与舌像颗火柴,滑到哪里哪儿就迸发出熊熊火花,温素咬着手指,双腿哆嗦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房间里便只能听得见云景吸吮她花穴时的浅抽声。这声音尤为刺激心神,另温素脑袋昏昏涨涨,如中了什么厉害的化骨功夫,情难自禁地想哭,也不知是舒爽还是折磨。
云景不说话,舔着她的花蕊,将舌头推了进入,用舌头操着她的花穴,深埋在她穴中的舌尖时而弯曲时而停止,比之手指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抓住云景的头发,却怎么也没法子使上力气,乍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地将云景往她花核边推。
门外水英道声奇怪:“怎的两个人都没回来。”
看水英转身要走,温素这才如释重负。
揉着云景头发的双手也随即软软地垂下,苦忍的刺激和乐趣即差丁点就能直冲凌霄,她喘着粗气也不知是侥幸还是可惜。
只这一眨眼间,云景却忽而从花穴中拔出舌头,大叫一声:“水英师姐!”
温素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猛地睁大了眼睛。
再定睛却发现水英真叫他给叫了回来,顷刻间头脑里乱麻似的理不清头绪,唯有双手没命似的拍着云景的肩膀,正对上他那双诚实的眼睛,不懂人情世故似地懵懂地瞅着她,舌头画圈地将唇边的爱液悉数卷进了肚子里,喉结涌动的同时,粗粝的手指也已经顺着吐息的洞口插进了她的花穴,不肖她思索怎么应付,即不怀好意地极快速抽插。
“师弟我是不是吵醒你了……”水英的声音略带歉意。
云景的声音则显得沙哑,连声道没有。
“可方便出来?”
“您是我师姐,按理说您叫我什么时候我都方便,可现下不行,实在抱歉了,我刚睡起来衣衫不整的,你有甚么事情就在外面说吧。”
说到实在抱歉时,他的拇指正揉搓着她已经被舔的挺立的敏感花核,随着速度的褪尽,花核边的水渍也就越揉越多。温素承受不起,霎时弯下了腰双腿夹紧,眼泪不受控地顷而飙了出来。云景感到脸上吧嗒吧嗒地,是她的眼泪黄豆大小落在自己脸颊上,滑到他微微张开的唇瓣里,他一面怜惜她,一面又想着令她更加魂不守舍。
在这一刻他们几乎都忘了水英还在门外,直至她出声道:“你可有师姐的踪迹?”
“我……”
温素声音颤抖地半弯着腰到云景耳边,云景听她说话的同时贴着她的脸颊,吻在她耳朵边。
“说我在藏经阁寻剑谱”
“你什么?”
“藏经阁”
“说我在藏经阁寻……唔……”
云景这才装作恍然大悟道:“师姐在藏经阁寻剑谱!都怪我,我们在玄玉阁处分别时她嘱咐过我,叫我给忘了,真对不住。”
门外水英听罢,才缓缓放心下来。随即又想到什么似地逼近道:
“近来师姐为你劳心劳神,你不要白费了她的好心。”
口气中颇带苦口婆心的意味,是以怕云景仍像过去那般浪荡。
云景笑嘻嘻地望着温素,似为曾经自个儿行使给温素找了麻烦而道歉,又像是故意捉弄她,柔声道:“放心罢,我已经答应了温素师姐,她喜欢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我不打搅你了,你早些睡罢,听说你要去武林会,真是恭喜恭喜,将来更要勤学苦练……”
水英说的那后半句话着实没有听清,冲着温素望去,想来温素是半句话也没听见,刚见水英倩影远去,整个人已摇摇欲坠,眼望见支撑不住。
云景身下虽已胀得生疼,见她要倒即连忙站起身来,从花穴里抽出两根因搅动春水而浸泡的亮晶晶的手指,用身体来扶住温素,连声同师姐道歉。
也不知温素究竟还能不能听见他讲话,只见她双腿膝盖内弯,小腿呈八字,已然出神。云景自觉歉疚,手掌揽上温素肩膀寻思着横抱她回屋,却不想在手掌刚刚触到她肩头时,温素竟雷击般,哆嗦着泄了身。
望着她春水四溢,料想穴儿当下必定紧如兽箍,云景再忍不住,揽上她肩头后便打了个横抱将她抱到自个儿那张已收拾干净的床边,温素才一“落地”,靛蓝的床单上即刻洇湿了几块。
高潮的余韵仍在温素体内震荡,她难堪地拿胳膊挡着眼睛贴到了床沿前。
云景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吻着她咬着手指时留下的齿痕,顺着她的齿痕亲吻,嘬嘬地仿佛要用嘴唇来抚平齿痕的凹槽,他的左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脸,撬开了温素的双唇,用拇指与食指夹住她樱红的滑舌,只觉师姐媚骨天成,愈狼狈愈美艳。温素全程都用只胳膊挡着自个儿的眼睛,浑然不觉他收回把玩她舌头的手指后,腾出手来褪下了他自己的亵裤,露出涨的可怖的肉棒和两轮圆圆的子孙袋,随即便将手指上的津液抹在了肉棒上,送到了温素唇边。
温素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腮帮处有甚么东西在怼着自个儿的脸颊,她不自觉受蛊惑似地舔冰般从上到下舔着他的肉棒,嘬嘬地吸着他的龟头,吸过了后便想着要整根吞了进去,虽未能完全吞入,起码也吞进了一小半,肉棒浸在嘴中的肏弄感尤为充实,她将舌头卷成半弧贴着肉棒时浅时深地吞咽,嘴巴裹地生疼,她头脑混沌着,满脑子想的尽是如何用舌头顺着上翘的龟头加快舔弄。直至肉棒似开瓶塞,从她嘴穴中“啵”地拔出后,温素张着的嘴仍无法完全闭合,粉红色的舌尖则无意识地向外伸着。
云景生怕自个儿情难自控去吸吮她玲珑舌尖,发了狂般拉过她的手掌去握刚从嘴穴中抽出的暖烘烘的肉棒,温素的手也就顺着龟头尖端一路抚摸到底,将烙铁般烫的玩意儿柔柔地包裹在掌心肉里。龟头浸在空气中,大半截肉棒则与她的掌纹相亲,掌纹简直如同被抻平了的肉腔褶皱,令云景欲仙欲死,冒出热汗来,低着头即去吸她奶油般洁白的椒乳,仿佛在嘬着奶香四溢的花生酪。
在拥抱着睡着前,温素媚眼如丝,无辜地嘟囔着:
“我要你去替我做件事,去寒山寺庙取件东西……一柄剑,你师傅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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