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身子绞紧了他的东西,不服气:“你不是就喜欢我骚吗?”
刚才他忽然捏脖子那动作,吓得她以为秦风·······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真的太讨厌秦风那种人了。
但秦风就不会像他这样,露出有些无奈又羞恼的表情。
“········”
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她就像只狐狸精,把禁欲书生给勾搭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早知道他这么容易害羞,她就多说些骚话来叫他脸红了。
“爸爸不喜欢我骚吗,可我喜欢骚给爸爸看,爸爸快操我,小骚货要~~~~~”
她嗲嗲地撒娇,发骚,勾搭他,把他弄得耳朵都红了。
“爸爸真坏,嘴上说不喜欢,可大鸡巴一直在人家身子里捣,插死人了”
她还要说什么,徐良堵住她的嘴,把她颠得说不出话来,干得她只会“啊啊啊啊啊——”地叫。
把人操得喷了水儿,软着身子摊着,还在勾他。
“爸爸········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射我嘴里········爸爸··········”
她眯着眼睛,张着嘴巴吐舌头,像只魇足的猫儿,被喂饱了。
徐良最终还是没舍得射她脸上——他觉得这太磋磨人了些,没把人当人,像是当了玩意儿。
有些人会尿在便池里,有些人会尿在人脸上。
那就是把人当作便池了吧。
章辞压着心里恶心的回忆,她被秦风的尿液嗞得睁不开眼,跪在地上给他做“肉便器”。
她勾着徐良的手不松开,问他:“你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
“所以会顾着你.
不会太随心所欲,以免唐突了你。
他事后很记得要爱抚她,和某些姓秦的王八蛋很不一样。
”以后只能骚给老公一个人看。”
他把人圈在怀里给她认真地说。
章辞随口应了一声。
她其实没想太多,她这条命都是捡来的。
谁知道能活到哪天呢。
她搂着徐良的腰睡,徐良要用毛巾给她擦,她不。
她把乳儿上的精液抹匀,她就喜欢身上沾着别人的精液睡觉。
她每次入睡前,都会想,也许半夜秦风会带人闯进来,把她从被窝里,赤身裸体地拖出来。
这样她就可以坦然地告诉他:”哈哈,你看,我给你戴了一顶好大的绿帽子。“
一想到那狗东西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她就不知道有多开心。
都不怕死了。
她躲在徐良怀里,枕着他的胳膊,腿缠在他身上,小腹紧紧贴着他。
牵着他的手。
她觉得很开心。
报复的快感让她很满足。
作者有话说:
报复就是很快乐。
好期待叁鹅子面如死灰。
我真的是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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