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服役12年,是个地道的老兵,将青春都奉献给了国家,他性格沉稳,即便是在退役后也一直保持在军队的严谨状态,玛吉总嘲笑他,应该是当将军的命,当农夫可惜了,亚伯也只是笑笑,从不反驳。
今天夜里要下雨,他和玛吉便没有出摊,而是安静的等待着儿子和那个捡来的小女孩归来,一同享用晚餐,玛吉今天心情不错,不但做了拿手好菜,还调了家传的鸡尾酒。
两个小孩迟迟未归,亚伯就先倒了一杯看着电视小酌起来。
夜色渐深,雨水守约而至,亚伯心里逐渐忐忑起来,疑惑着二人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半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玛吉正在和朋友聊天,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手里不停的忙活着,身形在各个房间内穿梭,聊到欢快处,嗓门愈发的大了。
就在这时,亚伯在那大嗓门里听到了弦外之音,是汽车的声音。
乡下地方住的较偏,人也少,他熟悉附近人家汽车的声音,但这个声音很陌生,而且不止一辆。
也许是有心灵感应,他直觉不对劲,便悄悄的走到了窗旁,发现门外不远处停着叁辆汽车,车灯才熄,那些车的标牌是林肯,一个不属于这个小地方的车子。Fαdiαишu.čòм(fadianwu.com)
车上下来了许多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帽檐压的很低,冒着雨快步向自家走来,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家伙,亚伯敏锐的意识到不对,立即去房里取了他的猎枪,下楼后,发现那些人摁了门铃,玛吉要去开门,亚伯喝住了她,示意她躲起来,随后靠在门后,警惕的接听了对讲器:“谁?”
“你好,我们是警局的,鲍尔.托米思是你的儿子吗?”
“是的”亚伯对这话存疑,当地的警察可穿不起他们这身行头,开那样的车子。
“麻烦开门,我们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你儿子出车祸了”
“什么?!!”玛吉一听这话急的火急火燎的就冲到院子里去开了门,亚伯一时没拉住她。
玛吉打开了门,那些人鱼贯而入,径直向室内走去,玛吉一边走一边急切的问道:“我儿子她怎么了?”
她见亚伯还愣在门口,张惶的喊道:“亲爱的,鲍尔出车祸了”
没成想,她这话刚说完,脸上的表情就怔住了,随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亚伯反应过来,立马对准那些人开了枪。
颜晴再醒来时,面前是沉沉的深棕色床帐,那帐子堆迭的纹理,她很熟悉,一看就是生织锦,色泽匀亮,柔软又坚实,纪墨也偏爱这种材质,所以以前庄园卧室里床帐,都是这种材质的,但颜晴并不知道,这是皇室特供的织锦。
她不小心擦到了额头,厚重的纱布下一片剧痛,她侧过头去,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不远处,正在翻看着什么,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却和颜悦色,说着汉语:“我叫麦伦,你还好吗?”
这个人约莫二十多岁,眉目英朗,自带一股清透的俊逸,笑时亦是满目爽朗,但颜晴总觉的,他这张脸似乎在哪见过,她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而且这张脸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颜晴又环顾了一番室内,发现屋内布置不俗,金碧辉煌,古典优雅,繁华缭乱,看来这个人不简单,便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是的”麦伦点点头,“那片林子是我家的祖产,我视察时恰好经过,吓走了他们,还好,你安然无恙”
颜晴刚松了一口气,想起了鲍尔,急忙问道:“和我在一起的男生呢,他怎么样了?”
“他已经死了,我怕那些人再追来,就赶紧带着你走了,我报警了,后续如何不太清楚”
颜晴惶然悲伤道:“怎么会这样”
她随后说道:“不行,我得回去!”
颜晴挣扎着要起来,麦伦扶住了她,耐心劝道:“别着急,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总要让医生替你检查过后再走”
几番劝阻后,颜晴终于冷静了下来,愿意等伤再好一些才离开。
麦伦说她已经昏迷了叁日了,一直在打营养液,随后为她端来了食物,见麦伦和蔼可亲的样子,颜晴也终于放下了防备。
又休养了两日,颜晴再也呆不住了,说什么都要回去,麦伦开车陪她一起回去,但玛吉家却完全变了个样子,木质的门板被打烂,屋内一片狼藉,院子里还有一滩厚重的血迹,颜晴看呆了,她没想到,才离开短短几日,这里就糟了劫,变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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