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琳、艾琳、芙琳。」松萝轻唸出叁人的名字,然后点点头,「嗯,对上号了。」
「你在说什么?」卡琳皱眉。
「为什么房里会有一隻鸟?」艾琳注意到停在松萝头上的粉红色鸟儿,「没有我们的同意,谁准你带宠物进来的?」
「我桌子怎么变那么乱!」芙琳声音突然拔尖,「这些东西应该在你桌上的!」
「你的东西,你的桌子。」松萝淡淡说道,「而且。」她顿了一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我讨厌,讨厌的人侵占我的地方。」
「你好大的胆子!」芙琳气急败坏地道,「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多,卡琳、艾琳。」
被点名的前者关上门,后者则是双手交握于胸前,嘴唇开合如同在咏唱,点点光芒在她周身闪现。
松萝右手往桌上一抄,握住某个东西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欺近叁名女孩。
太快了,快得不可思议,快得离她最近的芙琳都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被什么划过;紧接着是卡琳与艾琳,同样都是颈项传来一阵细痒的感觉。
咏唱被打断,她们不明所以地摸向自己脖子,又看向彼此,发现皮肤上都被画了一条红痕,她们惊疑不定的目光移向黑发金眸的少女。
松萝已经坐回椅子上,一枝红笔在她指间转出圈圈漂亮的笔花。
「如果这是刀子,你们都死了。」松萝咧开嘴,露出一颗颗森白的牙齿,像是小兽在狞笑。
「你怎么敢!」卡琳按紧脖子,色厉内荏地斥道。
「为什么不?我喜欢,礼尚往来。」松萝歪了一下头反问。她将红笔往空中拋了拋,看似漫不经心,却在芙琳也张嘴要喃唸什么之际,红笔如离弦之箭疾射出去。
芙琳惊恐地瞪大眼,在听到「咚」的一声之后,她反射性回头看去,是红笔撞在门板上再落地造成的声响。
下一秒,她忽地得脸颊有股火辣辣的刺疼,她颤颤地摸了摸,指腹上竟有血珠子摇摇欲坠。
「芙琳你的脸受伤了!」艾琳慌张惊呼,忙不迭拿出手帕替她按住脸上细细的伤痕。
「你、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吓住我们吗?」儘管眼里闪过惧意,但卡琳还是高傲地扬起下巴,虚张声势地说,「就算伯爵夫人接你回家,,你依然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下等人,下等人就该有下等人的样子!」
「没错!」芙琳不甘示弱地附和,恶狠狠地威吓道,「你才该好好反省一下大家都看你不顺眼的原因,活该你被欺负。」
「拉蒂丝好可怜,居然有你这样粗鄙的姐姐。」艾琳叹息。
她们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把瓏瓏气得膨成了一颗毛球,根根羽毛竖起,拍着小翅膀就想要给她们一个教训。
「没事,我可以。」松萝摸摸头顶上的鸟儿,「继续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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