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临边插边说道:“宝宝,叫我。”
林尽染喊他名字,换来一记深顶,“不对!再叫!”
“岑临~阿临~”
男人停顿几秒,用力一扯阴唇,“不对!再喊!”林尽染被刺激的逼出眼泪。
被岑临操了这么多次,敏感的身子早已无法拒绝他,感受到骚穴里的鸡巴突然停止不动,林尽染哼哼的扭着腰,身子还不断的向上弓起,示意岑临动一动。
他总是这样,把自己撩的欲求不满又不给,反反复复几次,林尽染的身子就会自己寻求快感,也就越来越淫荡。
鸡巴从她穴里拔出,龟头拉着细丝在她阴户周围打着圈,岑临握着粗壮的大鸡巴点点剐蹭她的两片阴唇缝,当鸡巴滑过肉核,他恶意的向前一顶,只进去一点龟头,就立马有无数张小嘴在咬,随后又退出。
“嗯…啊…啊…好痒…岑临…岑临快操我…”她闭着眼,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
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大鸡巴,林尽染又急又难受,忍不住用手去插自己的骚逼,看着葱白的细指在红肿的骚穴口缓缓插着,流出一股股淫液,岑临喉头滚动几下,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下淫靡的一幕。
细白手指根本代替不了粗长的大鸡巴,林尽染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来回戳着自己的骚穴,可她只感觉疼,痒意一阵盖过一阵,得不到纾解。
自己玩儿了一会儿,急促的喘着气,身子绵软的躺在大床上,岑临看她自慰的眼神像是淬了火一般灼热滚烫。
抬起眼皮看了岑临一眼,看他毫无动作的模样,她就有点生气,心想自己都浪成这样了,他还能纹丝不动,他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想到这里,林尽染壮起胆子,小手向着大鸡巴摸去,上下套弄着挺翘的鸡巴给他撸,感受到鸡巴越来越硬挺,她忍不住想往自己骚逼里捣去。
岑临当然不让她得逞,只是一直磨她的小逼,“啊啊啊…岑临快插我…我要痒死了…”
眼睛死死盯着身下淫荡的女人,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以往俩人上床的纯情到如今的色情,眼前的一幕深深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
只听他声音淡淡的命令道:“腿张开,抱紧我。”林尽染听话照做,现在的情形只要能够让她爽,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岑临俯下身,龟头进入一点穴,在她耳边说:“宝宝,叫老公。”呼吸在她耳边无限放大,随着鼻息加重,一下下的刺激着她的听觉。
硬挺的鸡巴又往里进入几分,插的林尽染双腿弯曲,男人催促她,“乖宝,快叫老公,叫老公就给你吃大鸡巴。”
凶猛的顶撞又不操她骚穴,对她简直是种折磨,现在的她只想爽!只想被身上的岑临狠狠插穴!抱紧身上男人,娇媚的喊了声:“老公~”
被她这样柔柔的一叫,岑临听的心里酥酥麻麻的,抱紧她的肉臀,猛地挺身压进她的穴里。
“唔……”林尽染被插的咬紧了牙关,脚趾头紧抓着蜷缩在床单上,“啊~嗯…嗯…好粗…好烫…”
就着湿滑的淫液,快速而用力的在她穴里抽插,“乖宝,再叫一声老公,再叫一声,想不想老公再插的用力点?”
林尽染手抓着他的红发,“啊啊啊老公用力插我…嗯…被老公插的好爽…老公好会插…”
岑临被她喊的肉棒上的青筋直跳,鸡巴在她阴道深处用力戳刺着,两人精水与淫水交融,噗呲噗呲交合出有节奏的声响。
…………
手腕已被包扎好,岑临还贴心的给她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此时正端着刚送过来的汤给林尽染一口一口的喂着,喝完汤后岑临又去厨房切了点水果,各个码放整齐在盘子里,用牙签扎着给林尽染投喂,好像他特别喜欢喂她吃东西,看着女孩腮帮子鼓鼓的,一下有一下咀嚼着食物,岑临看的唇间弯起笑意。
吃完饭后,林尽染拿过手机,对岑临说道:“岑临,我该回去了。”
嘴角笑意瞬间消失,眼眸危险的眯起,“你要去哪儿?你又要跑是不是?”
坐在床上,岑临猛地俯身逼近,林尽染身子往后仰胳膊支撑在床上,岑临直直的俯视着她。
“我还在实习,我要上班的,不能跟你瞎胡闹。”
“胡闹?林尽染你忘了昨晚是谁像个发情的骚货一样求着我操吗?怎么?现在用完我就要把我甩了?果真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在床上被岑临开发出骚浪的一面,听着他粗鄙的话语,林尽染就感觉到下体微微湿润,该死!她怎么这么淫荡了…只听着岑临的骚话自己就能湿…
她微微吐气,面上强装镇定,随即扬起一抹笑,“岑临,你该不会还想跟我做爱吧?我承认你技术很好,但我们现在充其量只是一夜情而已,各取所需懂吗?你鸡巴大又会玩儿我逼痒又欠操,所以睡过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
听着她云淡风轻的话语,岑临恨不得掐死她,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姑娘,他危险的眯起眼,狂躁的怒气被不动声色的压在敛下的眸中。
一把将她推在床上,大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微哑的声音带着怒火落入耳畔:“各取所需?两不相欠?林尽染,你可真是狠心,明明是你先对不起的我,为什么你还可以这样大义凛然的说两不相欠?说!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胯部用力挺腰,猛地将鸡巴操进她的穴里,边操边问她。
“唔……”林尽染高扬起白嫩的玉颈,嘴微张着呼吸,这种突如其来的插进,肉穴被撑开到极致,让她又爽又痛…
*****
已经连着被岑临操了六天,今天是第七天……
看着林尽染毫无生气的眼睛,任由自己摆弄的样子,岑临只觉无趣,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骨节分明手钳住她的下颚,“林尽染,回到我身边,你别去实习了,我养你好不好?”
林尽染冷笑一声,“我这是被你包养了?然后被你囚禁在某个地方天天被你操是吗?”
男人烦躁的眯起眼,俯身亲吻她,“染染,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
林尽染推着他的头,努力躲闪他的吻,他接着道:“染染,怎么样你才可以接受我?你告诉我好不好?我重新再追你一次好不好?”
声音干涩又泛着委屈,眸子闪着清澈满足的光,林尽染转过头不去看他,抿着红润柔软的唇,两行泪泫然落下。
“我们就在这个屋子里做一辈子的爱好不好…这样你就永永远远属于我一个人了。”岑临抱紧她,令人窒息的偏执此刻在他颤抖绝望的声线里暴露无疑,他越抱越紧。
林尽染喉咙干涩着哽咽,“岑临,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不属于任何人。”
吻落在她锁骨上,只听见岑临压抑的委屈跟断断续续的语句,“不,染染,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只能属于我。”
猩红的眼尾充斥着无尽的占有,眼神阴凉又带着柔,耳尖泛着淡红,滚烫的体温传递给怀里的人,“染染只陪着我好不好,哪里都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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