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未转身靠在办公桌上,盯着贺意离去的方向出神。
广州的公司没有他姜未也能好好运转,他是老板,又不是员工,没必要天天盯在那里,只不过最近快递上出了点小问题,也已经完美解决。
姜未现在已经不想回广州了,他觉得广州的公司像个累赘,他没法直接放手,但他又舍不得在北京的贺意。
或许今晚可以问问贺意的意见,姜未想着,掀起自己的裤腿看了眼,膝盖那里的淤青已经渐渐消退。
这证明,今晚可以做点什么。
前几天他缠着贺意要的时候,裤子都脱了,贺意瞧见他腿上的伤,愣是不叫他做。
做贺意又不是非要用膝盖着地那一个姿势,他还有好多姿势可以跟贺意试。
贺意今天出奇的忙,这个部门找他过去看看合同,那个部门找他过去看看策划案,忙的他在整个公司上下奔走。
后来他突然醒悟,这些人可能就是想看看他的光头,于是他铁青着脸把烂摊子丢给方鑫,直接下班。
昨天晚上看的时候,姜未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今晚或许可以做点什么。
等贺意坐进姜未的副驾时,多少旖旎心思都被他忘在了脑后。
“你干嘛啊这是?”
车顶灯照在姜未的光头上,反射出耀眼的光,激得贺意微微眯眼。
姜未呼噜一把自己的头皮,认真道:“意哥,我陪你一起光头。”
车里有蛋糕有鲜花还有红酒,可贺意的目光总是忍不住落在姜未头顶。
难道他剃光头也这么丑吗?
“意哥,别看我了,你这样总让我觉得我现在很丑。”
贺意收回目光,淡淡道:“别误会,就是很丑。”
“……”姜未认真开车,等红灯的时候,突然道:“意哥,我伤好了,待会儿要不要做。”
声音很小,但足够贺意听到。
贺意没回话,撑着下巴转头看向窗外,姜未也看他一眼,在车窗玻璃上瞧见了贺意的倒影和上扬的嘴角。
他们在这件事上向来有默契,蛋糕鲜花红酒都被丢在玄关柜子上,衣服鞋袜散落了一地,大床上赤/条/条的人在翻滚。
“嗤……”一声细微的笑声。
姜未无奈的抬起头,看着贺意,“意哥,已经是第三次了。”
贺意的憋笑渐渐变成大笑,他笑完了才把胳膊搭在眼睛上,“对不起,光头真的太影响性//欲了,我现在不看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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