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宜君摇了摇头:“不必,我不是......”
她不是身体不舒服,她自己是最清楚这一点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也没必要故意作态。
此事在当日并没有引起高溶的注意,之事在他心里留了一个影儿。然后过了几日,有一个在太初宫做事,但并未近身伺候高溶的宫人忽然扑倒在高溶必经之路上,颤着声音道:“官家、官家,奴婢有事禀奏!”
王荣先站出来,要让人把这个宫人拉走...要是有什么事,寻常宫人都要直接找皇帝的话,那就要乱了套了。
高溶都要走了,这个被架起来的宫人忽然道:“奴婢所奏之事与圣人相干!”
高溶这才停下脚步,看了这宫人一眼,面无表情,让旁人一点也不知道这位九五至尊在想什么。
“王荣,看管起来,把她的嘴堵上,不许她说一个字...待朕回来再问话。”
王荣立刻向架住这宫人的宦官使了眼色,他们几乎是同时,就用手帕加腰带塞住了宫人的嘴——手帕是不够的,主要还是靠腰带。
过了近两个时辰,高溶才回来,让人将这个宫人押进迎春阁的小厅。
宦官扯开了塞在宫人嘴里的腰带、手帕,塞了这么久,这个宫人有一会儿嘴都合不上...过了一会儿,她才能说话。
“说吧,到底什么事事关圣人。”
宫人诚惶诚恐道:“奴婢前日见了家人,闻得一事...圣人、圣人与今科榜眼河东裴珏有、有私情......”
“此事该是有心人传来,借奴婢之口告知官家...虽则不敬,却都是真的、奴婢、奴婢不敢隐瞒...明知是死,也来禀奏官家。”大概是怕的厉害,说的都颠三倒四了,但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说着,她就将自己所知的前情说了个清楚...直指杨宜君在播州时曾于裴珏相识,两人甚至到了谈婚论嫁那一步。
高溶并没有出现王荣想象中的暴怒,相反,他非常冷静,非常戏谑。抬了抬手:“王荣啊...”
“是,官家。”
“朕记得,你们内宦有一个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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