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因车祸伤了腿,再不能跳舞,重度抑郁三四年,三十一岁病亡,谢箐可是开开心心地在婆家的公司做到了行政总监,孩子都生了两个。
这不公平!
她眼里翻滚着泪花,带着哭腔说道:“妈,不用了,不能全怪妹妹,她在爷爷身边长大,跟我本来就不亲,再加上做了法医,心里不痛快也是有的,我是姐姐,言语间应该更谨慎一些。”
说完这一句,她的心情又好了。
谢箐回家时已经上高中了,学不了跳舞,就一心想在学习上压倒她,万万没想到,她想念医科,却因一分之差被调剂到冷门的法医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的确应该更‘谨慎一些’,瘸子面前不说短话和闲谈莫论人非,都是一个人的基本素养。”谢箐推门进来,朝陈玥华点点头,“我忘记拿水杯了。”
谢筠胀红了脸。
陈玥华恼羞成怒,“我是你妈,还说不得你了?”
谢箐拿起茶几上的红色保温杯,“您当然可以,请继续。”
她毫无诚意地扔下一句,脚下不停,又朝门口去了。
陈玥华被气得口不择言,“就你这个样子,还敢肖想你哥的同学?依我看,这辈子你都别想嫁出去了。”
“您操心谢筠就好。”谢箐的语气毫无波澜,关上门走了。
谢筠狐疑:“妈,她这是什么意思?”
陈玥华也不知道,只好安抚谢筠,“只要你能去,你哥就不会带她,放心吧。”
……
谢箐故意留下模棱两可的话让母女俩去猜,自己则抛下谢家一切,哼着乱七八糟的歌去了公交车站。
谢家在丰城最东端的卧龙小区,距离海滨浴场不到三公里,但离安海市公安局可远了,至少三十公里。
好在她运气不坏,往常要等一刻钟的161公交车,今天三分钟就到了。
……
因为是星期六,宿舍楼里安安静静,楼道一个人没有。
谢箐把行李箱拖上三楼,从皮包里翻出3011房的钥匙,打开门锁,进了房间。
房间和其他宿舍一样,差不多三十平米,四张床,四个柜子两张桌子,没有独立卫浴。
但好在局里新人不多,住宿舍的也少,原主仗着法医助手的身份得了一个单间。
原主已经领好了被褥——一整套军绿色,整整齐齐地摞在床头。
谢箐把行李简单收拾一下便出了门。
“诶,谢箐,你怎么也来得这么早?”对门门开了,走出来一个清清爽爽的年轻姑娘,“我东西没带全,想去买点儿,你去不?”
谢箐笑道:“正要去呢,我们一起吧。”
这位叫黎可,中等身形,大眼睛圆脸嘴唇微厚,第一印象开朗帅气。
她是警察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和谢箐同是22岁,二大队的小新人——谢箐的法医五年制,但她早上学一年。
二人肩并肩下了楼。
黎可看一眼手表,“快五点了,只能去小卖部了。谢箐,明儿陪我去趟商场吧,我爱出汗,衣服脏的快。”
“好啊。”谢箐不喜欢原主的品味,更不喜欢原主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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