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礿起身后退,在身后存放着大量药材的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放在李晚玑面前。李晚玑伸手要去拿,却被人狠狠打了手。他只好吃痛地缩回来,怨声道:“是什么东西?”
“数年前就在京城里出现了,但最近这几年格外猖狂。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般人碰一次就离不开了。”
李晚玑的面上挂上些许惊慌:“那你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陈礿很自然地回答道:“不多看看怎么知道世界上都有什么?”
李晚玑打了个冷颤。
“它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带着阵桂花香,导致很多人第一次接触其实都并非出自本愿,也就是误食。”陈礿把瓶子拿在手上把玩,“不过,若只是服用得少还有得救,但若是长期服用……”说着,陈礿垂眸摇了摇头,将瓶子轻放于台面。
李晚玑忽然意识到什么:“你的意思是?!长孙夫人她在长期服用?这个东西?”
陈礿不置可否,“如果我嗅觉没出错,长孙夫人的屋子里是有这浮桂引的味道。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的猜测。”她忽然痛苦地抱着头俯下身子,“如果能再近点看看就好了。起码能把个脉吧。”
李晚玑一顿一顿的,事情好像比他想象的要更严重。不,是更更更更严重。
高府。
高泞今日过早地回了屋里休息,原以为会有人在屋里等着,候着的却是满屋空荡荡的香气。他记得李晚玑说过今日有事要去找陈礿,但也不至于天黑了还没回来吧?先前李晚玑说他不介意和自己陈礿待在一起,如今高泞靠在床上抚着那枚玉佩,仔细想想,果然他多少还是会有些在意。
“我就知道你回来了。”看到屋内有烛光,李晚玑脸上便满是笑意,推开门看到高泞的一瞬,他脸上的笑意便更浓。
高泞下床去迎,伸手就把人揽入怀里。二人什么也没再说,只是这么静静地抱着对方。直到融化的蜡油顺着柱身滑落,高泞才开口说了句“想你了。”
李晚玑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分明是平和的动作,却惹得怀中的人一阵燥热。高泞将他抱得更紧,双唇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耳垂、脖颈、锁骨,直至无法再忍受情.欲的折磨。
“可以吗?”高泞一边吻他一边轻声问道。
李晚玑没说话,又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方手都伸进他衣裳里了,还问什么可不可以的。
“这样你会舒服一点。”说着,高泞把李晚玑转了个方向。
……
高泞的身子仅贴上了一瞬,李晚玑就发觉背后压着的那份重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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