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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渔,我从来都没有放开过你。”

“陈放从前说这东西有些来历,我不肯信,现在我信了,因为我记起的越多,这眉心坠的颜色就越淡,凡俗之物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变化,建立在这个基础上,许多事情都解释得通。”

“你出阁那日等我来赎,必然是戴着它的,所以你重活了一世,或者说,你也像我一样,有了那一世的记忆?所以这一世没有被卖,没有落到留仙阁,所以你初见我就怕我,所以,你从一开始就记得我,对吗?”

柳渔怎么能想到自己的重生会和这个眉心坠有关,想到当日那一撞,这坠子确实就在她额间。

只是这事情如何能认?

刘宴征始终盯着柳渔,柳渔却连面色都不曾变过,颇为淡定看了那颗坠子一眼,视线再对上刘宴征。

“刘世兄,你怕是有癔症了,刘老爷子知道你折回安宜县把我绑了我吗?”

“癔症?”刘宴征看着柳渔,双眼渐红。

柳渔强忍着心中惧意,对着刘宴征视线。

刘宴征忽而轻笑了一声,再看向柳渔:“那柳世妹跟我解释一下,你那个叫絮儿的丫鬟,哪儿来的?”

柳渔心中一个咯噔,她和陆承骁都疏忽絮儿了。

刘宴征眼眶通红:“柳渔,我从未移心,就算论先来后到,那也是我在先,他陆承骁在后。”

男人眼睛赤红,那一刻发了狠,捏住柳渔下巴,倾身就要吻上去。

只是下一瞬动作生生顿住,身姿僵硬,上半身缓缓后移。

柳渔手中一把簪子正对着她自己脖颈,尖利的簪尖陷在了她颈部最脆弱的一处,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扎透进去。

刘宴征死死盯着柳渔,泪水一瞬就湿了眼眶。

簪尖对着她自己,却不是对着他,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柳渔记得他。

从头到尾都记得他。

刘宴征笑了起来,那笑却比哭更难看,盛了满眼的泪水滚落,视线由模糊至清晰,清晰到,柳渔脸上深深的戒备也一并刺入刘宴征心中。

“还要否认吗?”他声音沙哑地问。

柳渔看着眼前的刘宴征,握在手上的簪子半点不曾松动:“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便是如你所说,论先来后到是你先,那又如何?你不是海商吗?百万资财,当真破不得一个小小留仙阁的规矩?喜欢上里边的一个清倌人,真要等到出阁夜后才能赎?”

“说到底,你也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在乎我。”

“当初并不曾奉若珍宝,现在又来诉哪门子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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