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骄阳小小年纪听不太懂,当时是吓得不敢动了,后来那哥哥让她保守秘密,她也只是木木地点了点头。
我似乎想起来了,陈骄阳如实道:不过和你记忆中的有些偏差,我不是在安慰你,而是没站稳
左彦笑容一滞。
陈骄阳赶时间,没工夫和他继续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于是转回正题:既然我们没仇,儿时似乎还有一段不错的回忆,那么你为何不和陛下说实话。
实话?左彦多年的美好回忆被倏然颠覆,他一时还没有回过神。
陈骄阳点头,但凡是有点脑子的,绝对能看出我父亲对陛下的尊重与仰慕,绝无半分不臣之心。
左彦睫毛微颤,我只是将我见到的事实,全部告诉了陛下,至于陛下如何想,如何做,又岂是我能决定的?
就如他当时提议,可以给陈娇阳赐婚,让她来上京做人质,这样不管齐缙王有没有不臣之心,他都不会轻举妄动。
这自然是个好主意,不过陈骄阳赐婚的对象,却是一个难题。
陈骄阳好歹也是郡主身份,婚嫁的对象身份不得太低,可若是权势过大,那便更会让皇上忌惮。
左彦当即跪地,他以为,他的身份再合适不过,新科探花郎,入职翰林院,自小就养在皇宫,且他父母早亡,家族权势方面绝对不会让皇上有半分后顾之忧。
皇上当时笑而不语,第二日,他就听到了伦玉被赐婚的消息。
圣心难测,他早该料到会如此。
每想到此,左彦便觉得胸口憋闷,他知道陈骄阳今日特地来问他,便是猜出赐婚之事与他有关,到底她是在心里埋怨他了。
左彦声音略带沙哑地道:可是世子对你不好?
方才你我说的是政事,那么接下来便是家事。陈骄阳语气冰冷,不容抗拒地道:伦世子与我如何,不劳左学士费心,烦请左学士日后莫要将手伸得太长,总不会是陛下命你参与我们夫妻之事吧?
郡主是在说之前借狗的事么,左彦尴尬地笑了笑,陛下自然不会让我管这些,我是当真为了你们好,你们刚成婚伦玉便住在外面,这若是传开了,对你不好。
还是那句话,陈骄阳毫不客气道:左学士管好分内之事便好。
左彦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陈骄阳看见不远处伦玉和柳荣乐不知说了些什么,柳荣乐临走时笑容灿烂,她莫名就心里发堵,于是声音更加冰冷,若无其他事,我先走了。
等等,左彦将她叫住,凡是要讲究公平,既然你责怪我手伸的长,那么这又算怎么回事?
左彦说着,从袖中抖出一根银色发簪。
这发簪上的蝴蝶栩栩如生,陈骄阳最熟悉不过,她当即便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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