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鹭一惊:“难道栀栀另有安排?”她究竟为何一定要去北域...?
谢云衍不置一词。
云香在一旁点了点头:“安鹭你就随谢云衍去吧,这样师父也能安心些。”
听出了她话中的离别之意,季安鹭转身抱着她,如同幼时刚入门时一般:“师父,你要离开了吗?你要去哪里?”
云香看向这个她视为女儿的徒弟,摸了摸她的头,温婉笑道:“去找我儿子,他等了师父百年了,我该去与他团聚了。”
季安鹭哭声一窒,呆呆道:“师父的儿子?”
一双手搭上了云香的肩膀,清朗的声音响起:“对,我已经百年没有见到娘亲了。”
云香无奈笑道:“荇儿,你怎么也来了。”
“他他他他...”季安鹭感受到末荇周身的气息,瞪直了双眼。
云香无声地点了点头。
季安鹭张大了嘴,赶紧捂上,环顾四周,唯恐被人发现,还好现在主事人都走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修为低下的普通弟子。
师父竟然不是人修!
十二骑烛龙车鸾在空中飞驰,出人意料地平缓。
莫栀栀与沈棠对面而坐不发一言,刚才上銮驾后沈棠第一句话就是告诉她自己失忆了,不记得她了。
她心中仿若打翻了调味罐,五味陈杂,初闻他即将娶鬼后的消息她什么可能都想过了,唯独没想过他竟然失忆了。
她无措地卷着自己的衣摆,难道是那一剑伤了他的心脉?
沈棠亦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自己即将合籍的娇妻,看起来真是瘦弱地仿若一碰就能倒。
他之前究竟是如何被她...嗯拿捏住的?
温热的大手覆上她藏于袖中的小手,莫栀栀下意识想抽走,却挣脱不了。
下一秒,沈棠自己放开了她,抬手按着左胸处,那双红眸中充斥着不解,“为何会如此?”
“你...怎么了?”莫栀栀看他按着左胸处,心漏了一跳,难道他的伤还没好吗?
“为何触碰你,这里就不疼了?”銮驾内的空间不小,但二人坐得很紧,少年偏首看她,光洁的额头抵着她的,视线相触。
莫栀栀不懂他说得疼是什么,看他也不似开玩笑的样子,直接问他:“是五年前那一剑的伤口还没好吗?”
“伤?本座身上并没有伤,只是那处...疼得厉害。”沈棠的眸子半敛,他不知过去的自己有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秘密,他不会贸然说出口。
莫栀栀困惑,沈棠的左胸处除了百年前被那大乘修士剖开后就再也没有受过伤,为何会疼?
沈棠自上而下凝着她,语调逐渐变冷,“自本座醒后他人每每提到你的名字此处就会生疼,难道是你在本座身上下了咒术?”说到最后,尾音隐含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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