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竟是县令所喊,县令疾步跑下高台,来到河边,厉声呵斥着那两个侍卫,“住手!”
他一个人站在台下,单薄的衣衫随风飞舞,仰头看着河神,嘴中吐出八个大字,振聋发聩:“献祭一事,纯属荒谬。”
听到受民众爱戴的县令说出这种与以往截然相反的话,河边的百姓七嘴八舌纷纷吵嚷了起来。
“河神保佑我们永平县风调雨顺,献祭怎么可能是荒谬呢?”
“而且,县令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他怎么还变了呢?”
……
想到之前背弃文人信仰承认河神祈福的言论,县令阴沉着脸沉默了片刻,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卷布,“唰”的一下展开。
布帛随风飘扬,上面竟然是用鲜血写成的字,最上面赫然写着大大的三个血字——认罪书。
县令在大庭广众之下,读着这张认罪书,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出来,说自己是为了药才献出那些孩子的。
读完认罪书,向百姓解释清楚事情的始末后,县令一步步朝河神走去,连声质问:
“你敢说你献祭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吗?”
“你敢向大家说明之前献祭的童男童女都去了哪里吗?”
……
河神气愤地喘着粗气,低声自语:“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他手中射出一道黑色光束就打在了县令的心上。
两人离得近,河神出手又没有征兆,乔清悦几人都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县令倒下。
县令口中不住吐出鲜血,用尽力气扯着嗓子喊出了一句:“天理昭昭,恶有恶报。”
场面太过血腥,崇拜的县令就这么死了,百姓们都沸腾起来了。
护法连忙安抚众人,“大家不要慌乱,县令是被邪物蒙蔽了心智,诸位不要听信他的胡言乱语,河神会一直保佑大家的。”
百姓们沸腾了起来,不依不饶要问个究竟。
“县令说的是真的吧?”
“那些童男童女是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啊!”
“让河神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解释,我们要一个解释。”
……
场面一时难以控制起来,无极宗的林青连忙上前一步,开口为此事添了一把火,“诸位,无极宗从来没有助纣为虐,河神将我囚禁,逼我作假,根本就不是他说的无极宗承认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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