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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话里话外,竟是将叶娉和温御夫妇当成了恶人。
叶娉冷冷一笑,“惠妃娘娘,倒显得臣妇和郡王多事。孰不知方才险些受到惊吓的是臣妇,臣妇不想再有人遭受同样的事,却不想在娘娘看来居然是我们一意孤行。若人人都像娘娘这般一旦有事便想着独善其身,那何人来守护我们盛朝疆土,何人能在敌国来犯时舍身而出?”
论嘴皮子功夫,她还真没怕过谁。
这样的大帽子扣下去,就不信王惠妃还能坐得住。
王惠妃暗暗磨牙,后悔自己没能沉住气。
“郡王妃好利的嘴,本宫实在是说不过。”
“有理则无惧,没理则无言。并非臣妇能言善辩,而是惠妃娘娘您理亏。”
敢在宫里说一个妃子理亏,叶娉还是第一人。
叶娉最是不喜王家人,势微时尚且不会给王家人面子,何况现在正是得势之时。她不仅不会给王惠妃面子,若对方再敢逼逼,她还有更厉害的话等着。
王惠妃手下的劲道又了些,怀里的猫挣扎了一下。
“你放肆!”
“臣妇若有失言之处,还请娘娘指出。若有错,必定悔改。若臣妇无错,何来放肆一说。陛下治国宽仁,最是倡议朝臣们直抒意见。怎么到了娘娘这里,明明是有理之言,为何会换来娘娘的斥责?”
王惠妃险些破功,她实在是忍不了。这个郡王妃哪里是说理,分明是踩她的脸。如果王家没倒,她何至于受这样的气。
“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寿宴,本宫不同你争执。”
“多谢娘娘雅量。”
听在惠妃耳里,这谢还不如不谢,听着就知道是在讽刺她心胸狭隘。
这笔账,她记下了。
叶娉可不管王惠妃会不会记恨她,她和王家人从来就不是一路人,永远不可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她的目光和王惠妃怀里的猫眼对上,那猫琉璃般的瞳仁中竟然隐约泛着蓝光。之前那白猫扑出来时,黑色的眼睛似乎也带着一点蓝。
她和温御之间,隔着几人的距离。
大庭广众之下,她该如何传递这个讯息?
正当她思忖着办法时,只看到殿外传来一声狗叫。
又是猫,又是狗的,今天可真热闹。
才这么想着,便听到温御说:“请皇后娘娘允许六品都尉烈风进殿。”
刑司的六品都尉烈风大人,和钱掌狱一样,皆是让人惧怕的人物,也同是温御在刑司时的左右手。只是这些年来对于烈风这个人,所有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顾皇后哪有不同意之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进来的会是一条狗。这狗通体金黄威风凛凛,脖颈间挂着一个金质项圈,上面刻着盛朝六品武官才可用的彪形纹。
王惠妃抱猫的手不由自主紧了紧,那猫像是感觉到她不安的情绪,也或是被她突然勒得不太舒服,发出一声喵呜声。
叶娉看着那毛色金黄的大狗,震惊的同时,心下既有佩服也有欢喜。这个在后世的刑侦手法,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
这个男人不愧为天下第一刑司!
温御让烈风闻了闻死猫的气味,然后在它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它骄傲地甩了甩尾巴,似乎是在表示自己听懂了。
所有人都看着它,看着它在殿中嗅来嗅去。
王惠妃怀里的猫一直在喵呜叫,她抱着猫起身行礼,“禀皇后娘娘,白美人怕是受了惊吓,臣妾先抱它回去。”
顾皇后略一沉吟,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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