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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他有意“报复”的将李琬琰紧紧锢在怀里, 低头去吻她的额头,似又不得满足,一路攫取着她的芬芳,他的唇吻过她的鼻尖,向下咬住她的唇。
李琬琰吃痛,推着萧愈的肩膀,他应着她松了松,却还不等她缓和,复用力咬上去。
“萧愈……”李琬琰万分后悔,自己何故去招惹他,又想他难道不知疲累,她实在是乏的很,昨日她招惹他的恶果,她认下自己吞,可现在,她实在没有体力应对他。
“萧愈…等等…我…我饿了…”
她的话被他吞的断断续续,也不知究竟有多少进了他的耳朵。
想来他是听到了,放在她的唇,伏在她耳边问:“你馋了?”
李琬琰一瞬想歪了,她打断自己危险的思维,立即反驳:“我没有!”
“可我有。”萧愈铁了心不放她,芙蓉帐内,春宵千金,哪会轻易知足。
后殿的温池洒满新摘的茉莉,萧愈抱着李琬琰入水。
李琬琰伏在萧愈肩头,她累得只想继续睡觉,偏偏腹中饥饿,萧愈指腹的薄茧抚摸过她瘦弱的脊背,李琬琰觉得痒,躲了躲,见他还在胡闹,心底压着的埋怨涌起,她张口咬在萧愈肩膀上。
萧愈吃痛,胡闹的手一僵,随后低笑起来,他的掌心沿着她细腻光滑的美背,掠过她柔软的颈,他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马上洗好了,我让膳房备了你最爱吃的鱼。”
李琬琰不觉解气,她松口,挨着自己的牙印,并排又咬了一口。
她小牙一磨,萧愈又疼又痒,哭笑不得。
李琬琰出了气,心里舒坦几分,萧愈也怕将李琬琰饿坏了,不再胡闹,乖乖伺候她洗好身子,将她抱出水池,又寻了巾帕,擦拭净她身上的水珠。
李琬琰一件一件穿好衣裳,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没耐心再等着将头发擦干,将湿漉漉的长发从背后归拢到身前,便大步向外走。
萧愈一转的功夫,便见李琬琰的背影离开了后殿,他整理好衣裳,拿起巾帕追出去。
霍刀已经早膳一一用银针试过,见李琬琰走来,她披散着长发,发梢还滴着水,不由低下头避开目光。
李琬琰坐到桌前,先端起熬得晶莹雪白的白玉粥,尝了一口,米香浓烈,出奇的好吃。
她也不知,是自己许久不尝御膳房的手艺,还是恶狠了的缘故,不消片刻,半碗粥下肚。
萧愈追过来:“慢点吃。”他倒没急着陪她一起吃饭,而是拢过她的长发,站在她身后替她擦头:“窗就在旁边开着,你也不怕着凉。”
李琬琰此刻一心扑在早膳上,根本不肯理会让她挨饿这么久的元凶。
霍刀听见萧愈的话,抬头看向窗子,又看向萧愈,两人眼神一对,霍刀立刻走过去将窗户关上。
霍刀定了定,见萧愈丝毫不觉屈尊降贵的替李琬琰擦头发,这等场面,或许从前他还会惊奇诧异,现今早已见怪不怪了,心知自己现下留在这里也是多余,默默行了个礼告退。
萧愈将李琬琰头发擦了半干,才放下帕子,坐下陪她一起吃饭。
李琬琰心满意足吃下一碗粥,每道小菜做的都很可口,尤其是清蒸的鲟鱼,肉质鲜嫩,入口顺滑,用料讲究,口味清淡,十分合李琬琰的胃口。
吃饱喝足,难免犯困,李琬琰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清风徐徐吹来,她清醒几分,便赖在窗边吹风。
从前在宫里,睁开眼便是处理不完的政务,批改不完的奏折,她披星戴月的忙,生怕这摇摇摇欲坠的王朝,会在她一刻放松下,不堪一击的分崩瓦解。
如今终于晓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恣意,李琬琰微微侧身,回首去看萧愈:“吃完饭,我去马场骑马吧。”
“马场多没趣,之前外郊正圈出一片马场,现下草也长起来了,我们去那里跑马,才痛快。”
李琬琰算了算时辰,若去外郊,一来一回,一日的时间便消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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