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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也有几分薄产,愿送予陈大哥和夫人,当做我的一点谢礼。”
“这…这可使不得。”陈孟和陈夫人连连拒绝。
夫妻二人说着,似乎突然间想到什么:“说起裴老弟,从他昨日出门喝酒,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往日也没见他不回家,我们刚刚还商议着出门找找,可对京里人生地不熟的,怕又像上次一样,给裴老弟添乱。”
“裴铎从昨日出门就一直没回来?”李琬琰也有些意外:“那他也没有传口信回来吗?”
陈孟摇头。
“他出门时,身边可跟了小厮。”
“裴老弟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出门几乎都是自己一个人,那日又是一帮旧友相邀,他被他们急匆匆的拉走,说去什么楼喝酒。”
李琬琰点点头:“没事,裴铎可能是昨日喝醉,顺便宿在哪个同僚家,我派人去找找,陈大哥和夫人不必忧心。”
陈孟和陈夫人一听,心安许多。
李琬琰出门去寻明琴:“霍刀呢?”
“应该还在府外候着。”明琴怀里抱着包裹:“小姐要回宫了吗?”
“裴铎自昨天出去喝酒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怕他出什么事,去找霍刀,让他去京中的各个酒楼问问。”李琬琰注意到明琴怀中的包括:“这是什么?”
“是西疆的大枣,霍刀送的,奴婢看过,枣子很新鲜,可以给殿下做甜汤。”
李琬琰回忆起:“我记得,之前你做甜汤的枣子,就是霍刀送来的吧。”
明琴点点头,语气疑惑:“奴婢也不知道,他总是送这么多大枣做什么。”
“不如你下此做了甜汤,留一碗给他,当做谢礼。”
明琴虽然不太喜欢霍刀,但毕竟他送了这么多枣子,便点头应下,随后她将包裹递给李琬琰:“小姐在房中等奴婢,奴婢这就去找霍刀。”
李琬琰原本是打算等到裴铎的消息了,再回宫,不想一直等到日落十分,霍刀那边也没有消息。
明琴从府外跑进来,说她刚刚听留守的侍卫说,霍刀从合春楼出来后,直接进宫了。
“进宫了?”李琬琰猜测:“许是宫里有什么急事?”
明琴摇摇头。
“那些侍卫还说什么了?他们有没有知道裴铎下落的。”
“奴婢问了,可是他们都不说,只说等霍刀回来会亲自告诉奴婢,奴婢追问霍刀去哪了,他们才不情不愿的说霍刀进宫了。”
如此说来,就有些奇怪了。
而且裴铎两日一夜未归,也十分的反常。
裴铎就算遇到什么事情被绊住了,那也总会传个消息回来,不会让家里里着急。
现下他一不回家,二五书信,再加上霍刀这反应,李琬琰不得不怀疑,裴铎是遇上了麻烦。
“你刚刚说,霍刀是去了合春楼之后就直接进宫了?”李琬琰问。
明琴点头:“对,就离裴府不远,只隔了两条街。”
“走,我们去合春楼看看。”
“小姐要亲自去?”
“我怀疑霍刀就是在合春楼得到了什么线索,然后发现自己不能定夺,才急急的回宫禀报。”
明琴跟着李琬琰的步伐向府外走。
“小姐,天色都这么晚,您还要去吗,快晚膳时候了,您今日不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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