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向赵灵弯腰行礼,“郡主殿下,小女多有冒犯,还望郡主见谅。”
“夫人可别见外,我自个儿愿意同伶玉玩儿,像大夫人家的那位才是冒犯。”赵灵说着朝琰玉那边瞪了一眼,孟琰玉正巧瞧见了,即刻气得甩了甩手中的帕子。
话说方才伶玉迷路的时候,琰玉正和赵灵的哥哥安怡郡王搭讪呢。瞧她摇曳着身姿,妩媚地玩弄着耳环悄悄站到了小王爷身边,两人便这样一言一语地说起来。
赵灵正找着伶玉呢,瞧见这一幕气急败坏,真想上去把她的耳环给拽下来,看她还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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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伶玉离开,曹昌玹便随赵毅骑马去了这场宴会的中心处,那里正坐着两位威风凛凛的老爷,满眼欣慰地看着场上各家公子打猎的成果。
“鲁国公家的二位郎君真是器宇轩昂,势如破竹啊,有曹兄当年的风范!”说话的这位便是义王爷,当今圣上的侄子,凛王独子。
另一位便是鲁国公曹彬老将军。见他正骄傲地笑着回应义王的称赞,一瞧见自己的三儿子骑马驶来立马收敛了笑容。
曹三威风凛凛地从马上下来,义王爷夸赞其样貌,“三公子也是英姿飒爽啊,瞧瞧这挺拔的身姿,我家毅儿要是有这般也不至于出京训练一年便无功而返了!”
国公自知三儿子的浪荡,这会儿尴尬地回应着,“呵,我家这老三,造化在自身,不知将来如何讨生计? “
曹三公子先给王爷行礼:“晚辈曹昌玹见过王爷。”转身对自己的父亲笑着说,“父亲还真不必替我着急,反正有大哥哥四弟弟,将来不怕没人承袭您的功绩,我就等个荫封好了,哈哈!”
国公爷明显有些气到了,脸都发绿了,却不好当场发脾气,义王爷瞧见便大笑缓和道:“哈哈,也是嘛,反正将来都是有荫封的,国公也不必太过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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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姐妹回府后,琰玉慢悠悠走到伶玉面前,轻咳了一声,“听说你最近和灵郡主走得很近啊!怎么,以为自己和郡主名字相似,就找不着自个儿的身份了?”
“二姐姐说笑了,妹妹是伶玉不是伶儿,再说郡主是‘灵香出凤麟’,妹妹自是比不得的,不知道的以为二姐姐是在冒犯郡主呢?”伶玉也不停下步伐,面无表情地怼了回去。
孟琰玉气得跟噎住了一样,随即又转了个话头,“后天就是寒食节了,期待姐姐我惊艳众人吧!”说完挥袖而去。
馨儿攥紧了拳头,默默往前一步,“二姑娘真是闲得慌,总是要埋汰姑娘您一下,咱们也不是要和她比,就是自个儿心里非要看不惯。”
“大伯父乃是枢密院事,二姐姐又是唯一的嫡女,有些心气儿再正常不过了,咱们安分守己,她自也不会多同我们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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