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吃不出来它的风味。”
她的味觉正常,怎么会吃不出来风味,希雅皱眉,在靠近庄园大门的时候,叫停了车夫,在侍女的陪伴下步行回自己的住处。
过去一个月的大半时间她都在病床上,并没有力气运动。然而早上被迫多吃了几口鱼子酱,希雅只能增加自己的活动量来避免自己腰间的肉多出几块来。
可她顶讨厌运动之后身上的汗水,在靠近花房的时候,满脸不快的公主一眼看到了斜倚在回廊处的兰泽尔。
他大概在想什么,目光投在远处的一棵月桂上,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动静。希雅下意识地要绕开他,然而在她刚刚挪开脚步,兰泽尔敏锐地回过头,已经看见了她。
希雅只好站定,看着兰泽尔一步一步靠近她,然后中规中矩地同她行礼。
兰泽尔似乎已经从昨夜的颓废里走出来。今天早晨的公主庄园一如往常的平静,没有人质疑昨夜主楼门口被人打晕的侍卫,也没有人怀疑通往二楼的白色地毯上乱七八糟的泥泞和红酒渍,昨天晚上的所有痕迹都被快速整理,新的地毯被更换,新的侍卫按时到岗,兰泽尔在早餐后旁敲侧击地询问,被告知公主一早上就去了维斯敦王宫。
一切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包括希雅看到他的时候,面上想要回避的神情。
兰泽尔轻笑。
莫名地,他甚至有闲情逸致抬眼看了看透过回廊的树叶,投在公主金发上的阳光。
与此同时,陛下寝宫深处,早上十点钟的阳光被厚厚的帷幔遮掩,皇帝朗索克快步推门进去,侍卫识相地守在外面。
他的脚步有一些慌乱的急切,像隐忍多年的冲动,再也按捺不住了,陛下拉开床上的纱幔的手指都有一些颤抖的凌乱。
里面是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少女,跪趴在陛下的被衾上,绸缎的蝴蝶结绑在她细嫩的脖颈后,感受到皇帝的注视,少女直起一些身子,眼睛里带着胆怯和讨好。
朗索克没有仔细打量她的面孔,伸手粗暴地将她背朝自己压在床上,少女发出一声呜咽,似乎这样的声音颇得皇帝的满意,她的衣裙被朗索克粗暴地撕扯剥离,很快露出光滑的背脊,饶是被百般调教训练过的女孩子,这时候也羞怯的颤抖,皇帝的唇重重吮上她奶油般的肌肤,少女无措地咬住嘴唇。
朗索克快意地发出闷哼。
欧莱很有眼光,处子的清香,和他幻想中一样,朗索克的双手探入她已经乱七八糟的前襟,包裹住少女青涩的乳,熟练地揉捻,很快女孩子的声线带了娇啼,挺立的乳首发着媚浪的灼热,让皇帝的欲望更加高涨,朗索克将她一把翻过来,狂热地揉捏她的乳肉,大口吮吸。
少女的衬裙里探入一只有力的手,让她方才的意乱情迷里带了恐慌,大约是为了迎合陛下的喜好,欧莱并没有如何深入地训练她,当陛下有些粗糙的手心大力揉着她已经湿润的花穴,少女双颊通红地哭啼,似乎能听见自己汁水潋滟的下身像肥美花瓣一般被陛下玩弄,她听见自己声音里荡着的陌生情欲,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陛下的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耳朵,大约是因为她遮住了自己小半张脸的缘故,皇帝的目光突然柔软下来,低下头,带着一些爱怜,亲了亲她的耳垂。
一瞬间的温情让少女愣了愣,然而下一秒她的下身被陌生的硬挺抵住,精壮的体魄没有半分疼惜地撞进她柔嫩身体的深处,少女的眼角瞬间滚下一大滴泪水。
撕裂的疼痛让她从方才的意乱情迷里清醒,过早懂事的少女垂了垂眸子,回忆起几日前的训练,一面忍着疼痛,小口地呼吸,一面鼓起勇气,大胆地搂住陛下的脖子,娇滴滴地咬着他的脖颈哭痛,然后讨好地吮他的耳垂,克制自己的颤抖,摸他们相连的地方,带着哭腔,
“陛下……求你……再深一些……”
她果然听见皇帝愉悦的轻笑,似乎是满意她的主动,原本被按在身下的少女被他只手扶过来,抱坐在皇帝的怀里,娇小的像个爱宠,或者玩具,深红色的性器撞进未经人事的穴口,青涩的身体被他一点点开发,陛下揉着少女雪白的臀肉,顺着她小小的,挺立的乳,贪婪地舔吮,一边发出难以克制的低喘。
性器一次次撞进最深处的嫩肉,少女的声线娇媚让他喉咙发紧,交叠的肉体在纱帐的遮掩下耸动起伏,床沿因为陛下粗暴的挺弄而微微颤动,伴着少女逐渐蜷起的脚趾,像一场各怀心事的交欢。
朗索克许久没有过这样快意的性事,汗水一颗颗从他的脖颈处滚落,被侵犯地满面潮红的少女被他重新压进蓬松柔软的被衾里,泥泞的下身混着血和体液,情动地迎合他。
快感在他身体里爆开的那一刻,朗索克闭上了眼睛,他的眉头里多了一些痛苦和嘲弄,过了许久,白浊混着血丝从少女的腿间流出来,朗索克挣扎了一瞬间,重新将他的头埋进少女柔软的金色长发里。
青柠的香气,越是精准无误的讨好,越衬托出欲望的丑陋与背德的肮脏。
他的心里滚过一个不能说出来的名字。
———
说到底最了解我们陛下的还是欧莱哥哥
兰泽尔:???为什么第一个小车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以及斐迪南哥哥也不算是男二啦,只是一个有着固执审美热爱大胸熟女的竹马罢辽。
贝雕王冠参考了瑞典王室约瑟芬王后的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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