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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怪哈。
等电梯的时候,宁亦珩说:“这样吧,程淮宿,我送你回家,这几天我来照顾你。”
老板亲自照顾我?宁亦珩给我端茶倒水吗?光想象一下那场面我就觉得可怕。
我义正词严地拒绝之余,又不乏一些委婉的暗示:“老板,这可不行,哪有你亲自照顾我的道理,你多批我几天假、整点什么别的都行,不能耽误你自己的休息时间。”
“一会让李宵鸣来接我就行,你不用担心,他肯定会帮我的。”
我希望他能听懂我的暗示,被他照顾我心里也压力很大,不如用别的什么东西——比如抚恤金和带薪假,狠狠地让我屈服。
老板脸色一沉:“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提李宵鸣做什么?”
“你们俩不就是室友吗?他还能怎么照顾你?”
老板好不讲道理啊,怎么提都不许提呢?
不就是不想让李宵鸣干活照顾我这个外人吗?
没事,老板,我都懂。
宁亦珩真就是一块铁板,一提李宵鸣,他更不肯让步了,他就要照顾我,我百般推辞也没用,非得亲自送我回家。
算了,老板属实听不进人话,我没得选择只好妥协,宁亦珩去我家还能和李宵鸣搭话,拿我的腰伤当踏板,这么一想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到家时天色已晚,元旦晚会也已经解散了,李宵鸣最开始本来想帮忙照顾一下我,但后来不知怎的就躲到卧室里不见人了。
李宵鸣一走,我顿时感觉自己安慰自己的那些话变得相当没意义。
小明,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和宁亦珩独处啊!
即便我腰扭了,腿伤了,我也要撕心裂肺地呐喊:都不用管我!这是你们俩相处的好机会啊!
然而李宵鸣根本听不到我内心的呼唤。
宁亦珩也完全无视了李宵鸣的存在,扶着我进了卧室,他说他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是中医,他跟着学过几手推拿,可以试试缓解我腰椎的痛苦。
都光明正大地跑人家里了,还正人君子地想先解决我的腰伤。
老板看起来是真的想帮助我,他确实是个实诚人。
我迟疑片刻,最终选择相信老板。
我趴在自己的床上后,我的猫也好奇地跳了上来,用粉红色的小鼻子拱了拱我的脸颊。
忘记说了,我给它起了一个最朴实无华的名字“咪咪”,咪咪是个长毛小狸花,能吃能拉能拆家,每天热衷于霸占我的拖鞋睡大觉。
看来它也意识到了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看铲屎官身体不舒服,也有几分担忧之情。
肉身疼痛,但有如此可爱的小家伙陪伴,我的精神相当满足。
还没自我感动完,咪咪就开始在我脸庞原地开刨,越刨越起劲。
这通常是猫科动物掩埋气味埋屎的动作。
好家伙,难道我在它眼里已经是一坨腐烂发臭的尸体了吗?!
可能是我身上的膏药味太重了——但咪咪的动作还是伤到了我的心。
咪咪刨了好一会,蹲坐在我脸庞舔爪洗脸,梳理毛发。
这时候宁亦珩也洗好手,指尖贴住我裸露的后腰。
他的手指带着冰冷潮湿的触感,冰得我一个激灵。
宁亦珩说:“程淮宿,我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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