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内心的不适感,摸了摸李宵鸣的头发。
不愧是美人的头发,发量又多发质又顺滑,手感真好,我一个没忍住,又多摸了两把。
宁亦珩的表情微妙地松动了。
吃醋了吗?吃醋了吧?面临所爱之人被他人夺走的风险时,就算是木头也该开窍了吧。
妈的,我为了他们也付出太多了吧!
我面露得意的表情,假装挑衅的对上宁亦珩的视线。
吃醋吧老板,然后为了内心处的嫉妒狠狠地跟我争夺李宵鸣,我绝不会做任何抵抗,只要宁亦珩进攻一步,我就立即把李宵鸣拱手相让。
宁亦珩视线随着我的手动,很好。
宁亦珩皱起了眉头,很好。
宁亦珩眼圈微微发红,很好。
宁亦珩喉结上下涌动,嘴里的话呼之欲出,非常好。
快点吃醋,快点激起你的占有欲,我愿意成为你们爱情之路上的垫脚石——
宁亦珩转头继续看窗外了。
我:……
嗯?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的手都撸李宵鸣头发撸麻了,宁亦珩就转头看他的窗子,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难怪他找不到对象!窗外的山景就有这么好看吗?比李宵鸣还好看?!
李宵鸣:“……什么玩意儿,痒死了。”
李宵鸣被我撩拨得十分不耐烦,他烦躁地把我的手扒拉开,含含糊糊地嘟囔一句,就又眯着眼睛扭到另一边睡去了。
他睡得可真香。
俩人一个睡觉一个看窗,就我孤零零地坐在中间,不知道干嘛好。
事态的发展怎么总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妈的,我程淮宿从不给自己找烦恼,没人理我是吧,我就不干了。
那我也睡觉。
在巴士上睡觉的感觉真不好,路上颠簸不说,对人的颈椎承受能力也具有极大的挑战。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头上顶着个秤砣,压得我抬不起头,怎么也甩不掉。
然后我就醒了。
我醒来时只觉千斤重担压着我的后颈,睡眠质量并不好,脑袋酸酸麻麻地发疼。
我打了个哈欠,才发现自己正枕在宁亦珩肩膀上,李宵鸣已经醒了,正戴着耳机专注地刷手机。
宁亦珩不知何时也睡着了,他的脸颊抵着我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扫在我脸上,五指与我的手指紧扣。
许是还处于刚刚醒来的不适应期,我的心脏在清醒的那一瞬间剧烈跳动起来,震得我胸腔都闷闷地发疼。
难怪我梦见头上有秤砣呢,原来是老板的脑袋!
宁亦珩的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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