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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了。他真的好爱我,我从没想过有人会为我做到这一步,我强忍住想要哭出来的冲动,继续紧绷着脸。
知子莫若母,林阿姨说的果然没错。
我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为自己的逼迫成功感到窃喜,因为我微妙地察觉到了宁亦珩的情绪变化。
宁亦珩有点生气了。
我咬咬牙,继续说:“我不信。既然你爱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宁亦珩:“我是因为……”
“我不听你的解释!”我强硬地别开头,为了不再心软、受宁亦珩的影响,便不再看他的脸色,“宁亦珩,你也根本不能满足我。”
宁亦珩诧异地问:“满足?”
我心一横,说:“你真的以为那些补肾茶是煮给我自己喝的吗?”
“我想在外人面前维护你的尊严,也不想捅破窗户纸让你难堪,而你呢?你什么都不肯和我说,从没把我的尊严当回事儿,你觉得我们还有相处下去的必要吗?”
其实即便是无性婚姻,我也愿意和宁亦珩相守一生,我可以接纳他的一切不足。
等我搞懂他的真实想法后,我一定要和他好好道个歉。
激将法确实有用,好脾气如宁亦珩也因我的话生气了——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狠狠地往回一拧——我被他捉得猝不及防,差点惊叫出口,而宁亦珩已经单手解开安全带,欺身压在了我身上。
“程淮宿,你觉得我是阳痿?”宁亦珩手指越收越紧,掐得我几乎要窒息。
我的大脑还好死不死地坚持着最初逼迫宁亦珩的思路,我下意识“嗯”了一声。
我说:“有本事就给我看看你行不行。”
弦绷太紧会断,人绷太紧会折。
不能把人逼太紧,这是我今天学到的血淋淋的教训。
我睁开眼睛时,天都快亮了,宁亦珩车里有准备应急过夜的旅行毛毯,我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挺尸般瘫在副驾上。
我的精神虽醒了,肉体却像具尸体,连小指头都动弹不了,眼睛肿得像俩灯泡,眼角还挂着泪,看啥都模模糊糊的。
呜呜,我恨宁亦珩,昨天是假恨,今天是真恨,字面意义上的——
宁亦珩又凑近过来,吻我的脸颊。
他亲着亲着手又摸进我的毛毯里,我嗓子都哑了,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哼哼唧唧地抗拒,他却说:“宝贝,我就摸摸。”
我只在小说里看到过这种情况,主角酱酱酿酿,不知天地为何物,大战三百回合不在话下。
我想了想,如果我和宁亦珩也……宁亦珩我不知道,但我可能会死掉吧。
宁亦珩亲着亲着又开始深吻起来,我只能仰着头承受他的吻,舌头都快被他连根吃掉,他却仿佛不知满足,越吻越深,吻得我头昏脑胀。
不知过了多久,宁亦珩才放开我,鼻尖抵住我的颈侧。
宁亦珩的呼吸很急,烫得我颈边咬痕又痒又痛。
“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他说,“对不起,秀秀,在择偶这种事上,我一直希望我们做什么都能够慎重些,这样你还有反悔的余地。”
他确实吓到我了,我根本没想到我在下面,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呜呜,我又emo了。
一晚过去,我的泪水都快流干了,我只能哑着嗓子哭诉:“我昨天一直求你,你就不听我的话。”
宁亦珩就吻我的泪水,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停不下来。”
我哽咽地说:“你总说你爱我,可你也一直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们、我们都这样了,你、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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