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论是谁,总会有一些并不想说出来的小秘密,所以他对那些疑点视而不见。
而陆小凤也知道,花满楼心如明镜,所以他也从不遮掩。
但最重要的是,他们二人,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好朋友!
友情,真是一件奇妙非常的东西不是么?它有时可以卑贱入泥,可有时,也会因为双方的付出,而崇高入骨!
而花满楼之所以会在这最后有此一问,也是因为,他感觉到了陆小凤在听到了那个名字之后的纠结与失态,他相信,在场的另一位,西门吹雪肯定也能够看得出来,但他们谁都没有问,西门吹雪是因为并无兴趣,他在意的只会是对手的剑,在听到白玉京这个名字的下一刻,这位剑神的目光前所未有的明亮,剑的锋锐恍惚间似乎就要凝成实质,透体而入,寒气逼人;而他,花满楼,也只是想要在这最后的分离之时,对自己这位隐隐钻进了牛角尖的朋友,稍稍开解一番。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比他更能够热爱生活了,不论在怎样的境地下,这位花家的七公子,也总是懂得让自己的心情保持愉快,他对这个世界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理解,而在这份的理解之下,他也很乐意让自己的朋友远离了忧愁和烦恼。他喜欢看到的,是那个永远笑嘻嘻的陆小凤。
你见过白玉京?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优雅而舒和地问道。
不,还没有。陆小凤叹了口气:但我相信,我总是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见到他的。
你相信霍休的背后站着的是白玉京?花满楼不急不缓地前进道,他面容俊秀,举止雅致,缓缓而行,不像是刚刚结束一场恶战的武林人,更像是出门访友的名士。
不,我不相信。陆小凤笃定道,这位越界而来的前辈只是来到这个世界仅仅六年,又怎么会在几十年前就和霍休搭上了线?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虽有道理,但是却套不到霍休的身上。陆小凤肯定道。
花满楼也不去问他的自信从何而来: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担忧?
我担忧的有二点。陆小凤叹了口气:其一为西门。
花满楼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感叹道:白玉京行踪成谜,出手极少,他虽然也是用剑,但是却不一定是和西门吹雪一般,用生命投入剑道之中的剑客。
其二便为白玉京。陆小凤更为忧愁。
既然从不曾遇见,那又为什么会有担忧?花满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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