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萧始顶着眼角一块青出来的时候,工作人员都愣了。
“小事,不小心撞了墙,回去我跟你们老板说说,这更衣室怎么这么挤啊……”
江倦幽幽瞥他一眼,萧始立刻闭了嘴。
骑射场饲养的赛级好马个个毛色油亮,身形矫健,肌肉线条秀美无比,脾气性格都还不错。
江倦选了一匹看上去很好相处,毛色金亮好看的骏马,先用草料饼耐心地跟马儿沟通了感情,等马儿摇着脑袋主动往他手心里凑了才飞身上马。
工作人员介绍:“先生的眼光真好,这是原产于土库曼斯坦的阿哈尔捷金马,也是俗称的汗血宝马,体力和耐力都不错,能日行千里。”
“很漂亮。”江倦揉了揉金马的脖子,“在阳光下颜色很耀眼。”
另一边萧始在跟一匹性子极烈的黑马较着劲,那马的鬃毛被编成了一缕一缕的辫子,身形也是最高大的,看上去很帅,眼神却疏离又冷漠,一点都不亲人。
工作人员解释道:“先生,这是匹纯血的弗里斯马,在草原上野惯了,不服驯,很可能会弄伤您的,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是换一匹吧……”
“不,就要它了。”萧始跃跃欲试地一舔嘴角,“我有法子驯它。”
江倦觉得萧始只是犯倔而已,便骑着马先去了场地,原地射了几箭来找手感。
他现在不如当年,身体像生了锈一样,筋骨拉伸都伴随着隐痛,最初那两箭偏得离谱,险些脱靶。
人上了岁数还真是不能不服老。
江倦叹了口气,定了定心,调整了状态,再次举弓。
这一回他尽量保持身体的稳定,瞄准靶心,深吸一口气,闭眼回想着他在希塞尔岛上时的心情,那种不得不活下去的执念激励着他,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他拨回正轨。
微风拂过,吹动了他的额发。
江倦睁开眼,这一次毫不犹豫地撒放,离弦之箭飞速射向靶子,正中红心!
身后响起了掌声,江倦回头,看到萧始就骑在那匹不服驯的弗里斯马背上,方才还张牙舞爪,提膝踹人的烈马,这会儿居然温顺得像只小猫咪,指哪儿去哪儿。
江倦:“……”
萧始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就是很擅长驯服不听话的小家伙,烈马是,你也是。”
江倦:“…………”
见那人气势汹汹地上了马,萧始觉着不妙,一夹马腹窜出去十来米远。
江倦就在他身后驭马追着,两人嬉闹着,每当跑到射箭区时也不忘拉弓射靶。
江倦还给萧始表演了他学生时代的绝活,三箭齐发,即使没能像当年一样次次正中靶心,但都在7环以内,也是不错的成绩了。
而萧始还是个初学者,让他原地射箭都没什么准头,移动起来难度就更大了,将近一个小时下来都没中几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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