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永无休止的做/爱,像是两个性瘾患者,阚岚的后/穴被磨得又麻又痒,肛口肿着,一次又一次被阴/茎撑开,他的眼睛里永远蓄着漂亮的泪水,最后被逼着晃到脸颊上,再被滑腻的舌头尽数舔吸。
白承望没办法控制自己,他的amore,他觉得应该这样。他喜欢阚岚,他爱阚岚,他才想要和他做/爱,如果阚岚离不开他的身体,那么阚岚也必定是爱他的。
循环自证,永无止境,混着句句爱语,深情表白。
他痴迷的享受着这种被包裹的感觉,他在占有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占有了。
“哦,宝贝,你真棒,啧,好紧……”
他掐着阚岚的腰不断挺胯用肉茎鞭笞,低喘着赞美。
“啊——呜——不行了——”
阚岚猛地痉挛了两下,前面的阴/茎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涂抹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后面的肉花紧紧的缩起来,他被夹得发疼,却还是固执的在他身体里探索。
他神志不清的抗拒,“不行、不行、疼……”
白承望一边捏着他乳/头用指甲刮蹭,一边又去摸他已经发红可怜的阴/茎,在铃口使劲抚摸,阚岚的手根本不知道怎么阻止,胡乱摸着他,“不要——”
白承望于是放开他,托着屁股把人往身上一抱,阴/茎在穴内往更深更可怕的地方捅去,阚岚短暂的尖叫一声,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宝贝,我们出去逛逛。”
男人真的带他逛了起来,赤裸着在明亮房屋里行走的感觉令阚岚无所适从,即使这是二十二楼。他的后/穴又紧又热,由于紧张每一寸嫩肉都在呼吸似的贴着阴/茎运动,阚岚被蹂躏的温热皮肉紧紧贴着男人,嘴唇居高临下的也靠着他脖颈,喃喃求饶:“回……回去……”
男人带着他下楼,颠一下阴/茎就带着淫/水捅到花心,阚岚发出短暂的欢愉呻吟,顶一下叫一声,像是被人弹奏的钢琴,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阴/茎软趴趴的贴在身上,流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直走到一楼,采光最好,阚岚冷白覆着吻痕掐痕的身子一览无余,白承望把他放在楼梯扶手上,被这窄窄的木条硌着身子,翻一下就要掉下去。
阚岚恐慌的摇头,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后/穴也抽搐咬紧,不放过这个珍贵的着力点。
白承望就这么抱着他大力操干。
阚岚好痛,背后柔嫩皮肤被扶手摩擦,快要起火,他几乎是整个人被插在了阴/茎上,不敢乱动,怕掉下去,委委屈屈的被进入,眼角的泪越流越凶。
可是也好爽,男人的阴/茎像个楔子一样又重又狠的撞击他,皮肉相撞的声音淫靡的不堪,他盘在男人身上的腿不断流出汗液,汁水四溅的摇摆,散发着汗液的荷尔蒙味道。
快活又难堪。
不知过了多久,阚岚眼前闪过一片白光,高/潮来的又急又快,可是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浑身哆嗦,平生第一次品尝尿失禁的快感,后/穴剧烈收缩,前面又略微硬/挺的阴/茎胀痛着射出一点微黄的尿液,温热液体浇在小腹上,一股电流席卷全身,他快在扶手上撑不住,偏着身子要歪下去,失重的恐慌加剧了性/爱的快感。
他没掉下去,白承望抱住了他,把他捞住,精/液又烫又多的射在他甬道里。
汗液、尿液、精/液混杂的味道在有限的空间里散开,阚岚瘫在他怀里,仍是无意识的浑身抽搐,半晌看见了肚子和大腿上的一片湿痕,眼泪簌簌而下,委屈的哭了起来。
白承望像抱小孩一样抱他到沙发上,轻声安慰。
“宝宝不哭了好不好,是因为舒服才尿尿的。”
阚岚哭的喘不过气,鼻尖通红,衬得肤色愈白,像个雪人。
太丢人,太难堪,这事对于阚岚来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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