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似乎察觉到了他那些微妙的变化,勾起嘴角悄悄的笑起来。“我和族长提过一次,他完全不相信,在这个岛上大家信任千灵觅柔胜过我,包括族长。”
星的语气很平静,提到他父亲的时候,只是一句简单的族长就带过了,看到天扬瞥来的眼神,情不自禁就开口解释。“扬,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现在是活在星的身份里,而不是那个投胎重生一无所知的千寻星遥。
“还记不记得,我欠你一个名字。”
星突然满是憧憬的抬起头看著天扬,他自然记得。他们四侍之中,只有日才被真正的命了名的,其余的三人既羡慕又期待,然而一直等到今天,他也可以拥有尊上赐的名字了麽。
“星遥这个名字,我很喜欢,我想你更喜欢。”
星眨眨眼,有些难以置信,再抬头看天扬,他的黑眸深沈黝黑,像夜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但是此时此刻,那眸子里的温柔他不会错认。
“谢尊上!”星立刻从他腿上滑下来,想要行礼。
天扬抓住了他欲动的身子,轻轻的威胁了一句,“别乱动。”
星下意识的反应过来,急忙僵硬在原处,耳朵像是烧著了一样迅速的红了起来,好在有头发遮著,最少虬黎是看不见的,星悄悄的抬眸看向天扬,对方的表情淡定异常,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只有他知道,那个紧紧抵著他大腿根部的炽热的家夥有多不安分。
这种你知我知,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感觉,似乎让星觉得分外的刺激,他微微的抬起翘臀,移动了一下位置,正正的坐到了它的上方去,然後开始不经意的动动身子,却总是恰到好处的就从它身上摩擦过去。
天扬低下头看著他,星无辜的眨眨眼,露出一个我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
看著对方微微挑眉不动声色的警告,非但没有觉得害怕,还觉得很有趣。糟糕!他是不是和尊上学坏了……
不过他的小坏在天扬看来,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你昏睡之前,千灵觅柔有没有出过岛?”
星摇摇头,“应该没有。岛上的人是不允许随意出岛的,除了一年两次到岸上去换必需品外,只有族长的令牌才可以出岛。”
这一句话让天扬和虬黎都露出了异样的表情来,既然画是千灵觅柔拿来的,千灵觅柔没有出过岛,怎麽会拿到画轴?
天扬突然想起千灵觅柔说过,他和星一起到岸上去换过必需品,而星在那个时候得到了卷轴,虽然他没提是自己给的,但是如果这话里有一半真实性的话,那麽就应该是那次出岛了。
“你们最近一次去岸上换东西是什麽时候?”
“算上我昏睡的三个月,大概是五个月前吧,都快半年了。”
虬黎听完低下头默默的沈思,连天扬都皱了一下眉,星不解。“怎麽了麽?”
“现在只有两种解释,千灵觅柔有族长的令牌,或者周王宫的那幅画早就失窃。”
当然天扬其实更希望是前一种,千灵觅柔滥用私权,偷偷的带了不属於岛上的东西上岛,那麽千灵觅柔就是这件事的关键了。
如果是後一种,天扬的呼吸突然一窒,那幅画他见过几次,第一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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