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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压下多少疑问,竖起耳朵辨听澧水情势,而今时精兵来回,灵壁网缚,若单是幽魔君主一人,他来去无踪,想走是绝对没问题,但问题是还要顺利带走我这么个毫无灵力的废人,这,这难度之大…
思绪间,我不觉又与幽魔君主四目相对,显然此时,他早已明白我心下所忧,然这厮表情复杂,他一手近前好似替我整理凌乱衣衫,一手则抚上我眉角发梢,却道,“龙衍,心脉痛不痛?方才…,其实方才本尊早就想救你离去,可是你明白的,在那灵兽长与定域亲王眼下,如果没有合适的机会,如果没有十成把握,本尊实在不敢鲁莽,再者凤百鸣传讯时曾说过澧水水毒,他难以近身,若是今天本尊再不能带你走…,龙衍,你该明白我的心意,你放心,这次本尊无论如何一定带你离开牢笼,再说了,本尊还一直在等你龙池践约,在等着我的新娘呢…”
龙池践约是不错,可是什么新娘?!…,唉!
幽魔息掩映之下,行迹与语声俱难以为人察觉,而今时幽无邪方有片刻正经,转瞬之之间又要满口胡柴,还有这新娘不新娘的,多少年前他就一直胡搅蛮缠,若说以前我一闻愤怒,二闻荒唐,但如今不知怎的,我就突然变得平静淡然,甚至还能略略领会到他满口胡柴之后,莫非…,莫非这幽魔君主也要说爱我,喜欢我?
这般情境容不得争辩荒唐事,而幽无邪一语后,我只是稍稍挣开他怀抱,闭目摇首,一语不发,实未料此刻这幽魔君主亦未多言,幽无邪只是复将我拥在怀中,片刻后,他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对我道,“龙衍,本尊知道方才不该任那灵兽长肆意侮辱你,想想当时,若有凤百鸣在,他肯定会出手与麒麟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唉,说到底本尊实在是迟来了…”
幽无邪一言好生古怪,语气中竟仿似包含着万分的悔责不甘,今时他非但将我愈搂愈紧,甚至还凑过唇舌,轻轻吻在我面上颈间,喃喃直道,“没关系,等本尊调息好,马上就带你走,你记住了,这世上能救你的不是丹凤,是我…”
也不知道他这般宣言似的古怪言论到底想作甚,莫非他竟当我是不懂应对的愣头青,还是说他根本就当我是喜欢撒娇,还动不动就受委屈的…,嗐!他与丹凤较个什么劲,既然是来救我,那我自然明白他要等待最佳时机,再说,麒麟与龙溯又不是吃干饭的,若非方才我强动青锥,麒麟受挟,澧水大乱,的确,他幽无邪下手之机不能万全,我怪他什么呀?!”
乱七八糟一通胡话,此际我心下不悦但也未曾辩解,唉,我真是弄不明白他们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算了算了,待我离开澧水,龙池再化龙身,这一通爱恨情仇,我一定要与他们好好结算…
幽魔君主提息欲起,正是他扶我起身时,不曾想澧水下又生新变,突如其来的灵场大动,瞬及而起的生发之灵与水灵相争,不对,这不是龙溯催动的水灵,这是冰海灵息,莫非竟是北境长老,是舅父他来了?
心中大喜,我几欲挣脱幽魔君主,现身求救,而幽无邪却死死抱住我,连声道,“龙衍,别着急,看看再说!”
幽无邪小心掌控灵息,隐遁我二人行踪,此际我随他自暗礁出,入眼只见澧水下灵兽族精兵退去匆匆,而四围层层列列自水道而下的,则俱是我水族寒水精兵,坚冰利刃,冷光四溢,真的是舅父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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