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几日前,大江之源一争青玉匣,那灵麈也要,血殇也要,最后却被金翅一剑挑落湖口,呵呵,当时这咏王想的痛快,做的潇洒,他眼见玉匣沉水,挥挥袖展开羽翼即走,可是谁曾想离开后,这大司马越想越是心绪难安,越想越是悔意不绝,万一,万一那真是个什么重要物什,万一那真的与龙帝陛下有关该怎么办呢?
此事咏王必定不会告禀羽帝,他心下不安也只得先诉于水鸿,说实话,大江之源寻件沉底的物件,这对于羽族族人来说,简直要比登天还难,那偌大羽族,到底该寻谁相助?寻谁也只能寻玄天一系,只能先请鸿姊去看看了。
咏王想的美好,他不知道其实早在第二天,那玉匣就被幽魔右护法与水族小瀞王寻了去,当然,咏王更是想破脑袋怕也想不到那玉匣内竟会是一幅灵兽长所作春宫图卷?!反正他回抵九天,面对水鸿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拙于开口说什么龙帝陛下的物件自己想要,但是几番强调大江之源巧遇灵麈,巧遇幽魔右护法,却只叫水鸿闻听不住颦眉,几番摇首,最后鸿妃娘娘没应个上下,只对金翅了然一笑道,“好了,小咏,这么多年那暖水玉都在鸿姊这边收着,其实当初,这暖水玉本就是龙帝陛下赠予你的,你想要就拿去吧,嗯?”
水鸿当金翅是想要暖水玉,而暖水玉金翅大约是真有些想要,然而青玉匣一事的确也不假啊,方才正是姊弟二人谈不拢之时,水鸿忽就听闻殿外鱼兰吵闹,本来她还想让小丫头自己先晾会儿再说,哪曾想才半刻功夫不到,丹凤居然也来了。
殿外园中,梧桐树下,小公主赖在羽帝怀里,这会儿她壮着胆子小声问道,“舅舅,今天你带我去极天殿看那颗骊珠,好不好?今天能让我把它带回来,陪我睡觉吗?”
“鱼兰!”
小丫头不知轻重,此刻为母亲一喝,一惊之下差点真哭将起来,而水鸿见得羽帝到访,当下也没多话,只一叹说了句,“鱼兰毕竟灵本属水,名义上她的确是水族公主,既然如今那白龙帝几番急函催请,那,那莫如过些时日,我带她回水族算了。”
水鸿以为丹凤为水族国书逼扰,故此到访,再者这四百年来,自龙衍离去后,丹凤嘛,时不时亲临玄天府邸一呆许久,有时候他会逗弄小公主,更多时候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金翅嘛,要给他那暖水玉他死活不要,不要嘛,他又隔三差五在自己面前支支吾吾,嗯,简直糟心透了。
说实话,这四百年来,有时候水鸿真在想,当年她就该答应龙衍的追求,若是当年她成为青龙后,也许龙帝陛下早就绝了这一众荒唐事,也早就省去了这一众荒唐人多年纠缠,不绝不休。
其实今时,水鸿大约是真有心带鱼兰回水族,当然不是回碧泱宫,不是白龙帝治下的昔日宫阁,而是淮川。说到底,鱼兰的公主之名是真,奈何公主之实却是假,也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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