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抑声把自己的手掌同他的靠近,贴在一起,自己的手指比他还要长一些,完完整整包容,不禁笑了,微微弯曲,与他十指相扣。
再靠近他,拂开他额前的乱发,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手插到他头发里,来回拨弄,渐渐顺着后颈背部下滑,来到腰际,轻覆在上面,然后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晨,林新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头还有些晕眩,他微睁着眼,在枕头边摸索手机,想知道时间,找了半天无果。深吸口气,又在想这是哪里,房间布置完全陌生,手往旁边一挪,另半边床上还有残留的温热气息,林新觉得自己有些昏头了,但从窗外飘进来的空气格外清新,床很温暖柔软,他还想再睡,干脆躺倒了盖好被子又侧翻到另一头,睡意朦胧。
还没完全闭上眼,林新的视线被前方的大玻璃墙引开,看了半天功夫,才猛然惊醒。
他掀开被子,睡袍穿得好好的,床很整洁,自己睡了一晚上,现在也只觉得通体舒畅。
但是再循着水声看过去,玻璃墙后头,人影浮动。
林新再看看,觉得那应该是乔抑声。
但是隔得有点远,玻璃当然也不是透明的,隐隐约约,看不清晰。
林新居然没有任何诧异吃惊,又埋了头继续睡,但这次不沉。直到乔抑声洗完澡出来,走到床边,他才勉强睁眼,问:“几点了?”
乔抑声坐下来擦头发,笑道:
“9点吧。”
林新点头,又说:
“我昨晚上醉得很厉害吧?”
林新这样说,其实在试探自己有没有酒后失言,说了不该说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虽然自己喜欢的对象是男性,但这个几率还是很小的,不值得深究。刚才也大致检查过了,一切正常。和乔抑声相处这些天,他感觉很自然,也挺舒服。他有时候到孙尉家串门,太晚,留下来住还两个人一张床呢,不是孙尉家太小,实在是话痨附身,怎么能不给他逮着机会压榨利用一下。
乔抑声倒杯水给他:
“放心,你很安静,不吵不闹,只是吐了几次。我不放心,过来一起睡。”
林新觉得很愧疚,能忍受一个不太相干的醉鬼,亲力亲为,提供帮助,是值得尊敬的。
这个醉鬼是他,他已经言语不能了。
乔抑声给林新找来衬衫、毛衣、休闲外套和长裤,各有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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