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林顿了下,“哦,是不是和晋波又吵了?甭管他们,反正早晚也是要和好的。没事找事二人组。”
景海鸥已经竟觉地竖起耳朵状似无意地关注这边的声响,彦清忙道:“我晓得怎么处理,晚上回家再和你聊。你那边也是,说不定晋波会约你出去喝酒,不过记得今晚要去陈叔陈婶那里接安迪。”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下班我去接你,咱一起去。”
两人说好了就收线,旁边景海鸥挑挑眉,“你们倒一年四季地恩爱。我说,你就不担心他偷吃?”
“怎么会。”彦清笑答,“建林很忙的。他说年轻的时候已经遍尝风月,因为看透了所以不觉得新鲜,我们只能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哦?”景海鸥瞥了一眼身边的朋友,“我也算见过几个人了,晋波也是,我们怎么就进入不了‘今生只能如此’的状态?而且,说实话我也没觉得你这种状态是好的——你们也可算是另外一种极品了。身为男同志难道不是更加有义务为爱而生吗?”
彦清忍不住回敬道:“其实你想说为sex而生吧?”
“BINGO!其实是一回事。做爱做的事,难道不对吗?”
“要看你怎么看,你和晋波是一类人,所以他劈腿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吧。”
“……你说的对,我和他就是一类人,所以清楚他的想法——有很多时候我也要同自己脑子里那些劈腿的冲动做斗争,不是说人最大敌人就是自己……”他笑了。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地复合?若只是追求那方面的快乐就做床伴好了,各玩各的。”
“你忘了吗?我们试过一个阶段了。”他停在一个橱窗外面,盯着看。
彦清不得不跟着停下来,是个帽子店,橱窗里摆着各种时髦的典雅的帽子。
“你这样让我想起一个电影,穿着小黑裙的拜金女看着橱窗里的蒂凡尼首饰。”
“你是说赫本那个吧——稍等我进去看看。”
彦清在他身后追加一句,“要快点,店里还有活没做完。”
玻璃门晃悠悠地关上。
彦清透过橱窗看他那漂亮的朋友走到柜台旁,和一个英俊的男孩子说起来,只几句,那男孩就露出一口可以做广告的白牙,大大超出了服务性微笑的程度。
“原来只是因为想和卖帽子的小哥搭讪啊。”彦清叹气。
果真,几分钟后景海鸥掂着一顶米色小礼帽,优雅地压在他那略带点酒红色的柔软头发上,嘴角噙笑,“两个礼拜前就发现这孩子了,今天果真还在,运气不错。”
“其实你这样——”彦清无力道,“没有资格去指责晋波劈腿吧。”
“我是抱着欣赏的角度去沾点那些孩子的青春气息的,晋波——哼,”他冷笑,“他是实用主义者,看好了是要用一用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甩了那包袱重出江湖了,他不要以为我离了他就找不到更好的。”他踌躇满志的,像只饕餮。
回到店里后景海鸥按之前的盘算把萧赶到后面,霸占了店长的位置,自己做起面包销售的生意,结果那天下午的销售量竟然出奇地好,连之前被萧抱怨卖不动的高档面包也销售一空。
阿果躲在厨房,从帘子缝里崇拜地偷看景海鸥得体地应对一群穿校服的小姑娘,最后她们每人手里至少一块面包地离开了,阿果回头手指指
</p>
</p>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