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还郑重警告他,对彦清要隐瞒之前那段“胡闹”的日子,要是让人知道该不要他了。
陈建林说:“妈,你就别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了,彦清没你说的那样,我年轻那会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他都面不改色的。”
陈母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不是你们还不是这个关系么,再说你那时候多大现在多大?年轻那叫不懂事,现在再乱搞说出去多难听。”唉声叹气的,“总之你这次一定要好好珍惜!”
之后不管陈建林是如何表态,陈母还是带着老头子来了BJ,大张旗鼓地来看彦清,顺便“一起回去”——其实是怕人又跑到别地方玩方去了。
此次陈母可谓带着诚意扑面而来,彦清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很不习惯。
其实陈母也是有点担心过度了,如果不是那样意外的暴乱彦清早就回去了。
于是在BJ某医院短暂地住了一个礼拜之后,彦清在一群人的陪同下,浩浩荡荡地出院,然后直奔机场了。
就这样,彦清回到了阔别几个月的旧居。他走的时候天气还有点冷,现在已是草木葱郁时,他一手拄着个小拐,缓缓扫过沉寂的屋子,好像做梦一样。
陈建林放下手里的行李,蹲下给他脱鞋。
彦清想自己来,他还没习惯陈建林的伺候,老陈也只是抬头对他笑了下,说:“你不要动,我来就好。”
彦清报以感激的一笑。
进了屋子之后彦清一瘸一拐地走到阳台上的小花圃,那些植物跟他走的时候一样在阳光下舒展着叶子,没心没肺光合作用着,呼吸间都是幸福。
看来在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是谁来定期照顾这房子呢……他打住那又要往牛角里钻的小思想,就想到这里刚刚好。
真好啊,大家都活着,在阳光下呼吸空气,不管吐出来的是氧气还是二氧化碳,呼吸本身就是幸福的一种。
陈建林默契地拎着灌了水的喷壶过来,递给他。
之前他们经常这样没事的时候一起料理下阳台上的花草。
喷壶的水淋淋洒洒泼泼扬扬而下,陈建林也戴上手套,蹲到另一边休整植物,还有松土啥的。
他不时用眼睛瞄着那一脸放松地浇水的园丁彦清,突然看到那些细小的人造水雾旁出现一道小小而淡的彩虹。
“有很好看的彩虹了呢!”他手里拿着小型的铲子高兴地说。
彦清低头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笑了笑,然后毫无预兆地把水浇向蹲在那里的陈建林。
陈建林一头雾水,震惊地说:“你,暗算我。”
彦清丢下喷壶,一瘸一拐地逃跑了,大叫:“我是病号!不能伤害我!”
经他一提醒,陈建林才想起来,匆匆忙忙追过去“伤害”他。
结果那些“伤害”和打闹让他们一时忘形,差点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啥的,差点就擦枪走火。
陈建林对于自己“不合时宜的起立”感到羞愧,讪讪地离开彦清一点距离,表示自己的身体和思想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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