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把每节课都当成一种恩赐,不可能会缺席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出事了。
“你们昨晚洗漱的时候看见过她吗?”由衣略带急切地问,她的嗅觉一向很敏锐,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天赋。
几个女孩互相看了看,都摇头。
“说来也是,早苗她做什么都很有规律,每晚都是九点整洗脸、洗衣服,这么说来,昨天还真的没有见到她呀。”梳着亚麻色波波头的女孩认真回想道。
“是啊,是啊,我也没看见她。”另一个短发女孩附和道。
“啊,她晚上出去了,我在楼上晾衣服的时候,看见她斜挎着包往校园大门外走,可能是去逛街了吧。”第三个女孩忽然想到似的补充道。
由衣蹙起了眉头。
“喂喂,不会真的出事了吧。一个月前发生的连环杀人案还没侦破,凶手的目标都是年轻、落单的女生,早苗该不会——”树里瞪圆了眼睛,惊恐地说。
由衣用手机飞快拨打了早苗的电话,其他同学纷纷效仿,但十多通电话过去,也没有人接听。
肯定出事了。
由衣腾地站了起来,抓起背包,从由香里的大腿上轻盈地迈了过去。
“喂,堀田,上课了,你跑哪去!?”地中海教授在讲台上气急败坏地吼道,而由衣此刻已经夺门而出了。
千万不要有事啊,早苗。她边跑边在心里祈祷。
虽然在大家眼中,石田早苗是个不起眼的女孩,可对于由衣,她却是很特别的存在,是她曾经灰暗时期照进来的一缕光。
她先是跑到寝室,一阵敲门,没人应答,正在她想接下来要去哪时,手机响了,是早苗的电话。
她并没有松一口气,直觉告诉她,打电话的人不是早苗。而她的直觉,用小姨的话来说,有着恶魔般的精准。
“喂,请问你是这手机主人的熟人吗?”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沉稳的声音。
“是的,我是她同学。”由衣握紧手机。
“这个女孩今天早上被发现滚落堤坝,头部受伤,现正在杯户中央医院接受抢救,方便的话能过来一下吗?你还是学生吧,最好带上一位校方人员。”
“好,请把楼层号告诉我,我马上到。”
二十分钟后,由衣和主管教务的老师,就赶到了杯户中央医院B座五楼。
“好奇怪啊,急救科不都是在A座门诊里吗?”教务老师疑惑地嘀咕着,“上周我婆婆心脏病突发还是送到A座抢救的呢。”
当她们从B座的窗户往外看时,就明白大概了。A座门前,甚至马路上,都挤满了人和车,人们捂着肚子,一副急切的样子往门诊大门涌动。
“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这么多人?”老师满脸惊诧。
“看样子像是大型中毒事件。”由衣思考了下,答道,“您看,他们都弓着腰挤压着腹部,但又没有痛苦到难以行动,有好些明显是一家三口,很多人拎着杯户商厦的购物袋——
我猜他们方才是在杯户饭店用餐,而有人为了某个目的,很可能是拖延时间或者造成局部混乱,往饭店的餐饮里投了剂量不多的毒药。因此中毒的人们络绎不绝地奔往附近这所唯一的大型医院。”
“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老师表情复杂地看着由衣,似懂非懂、半信半疑。
“夏洛克福尔摩斯说过,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无论多么离谱,就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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