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来,但若阿德莉亚在,多少能感受到几分咬牙切齿。
雷斯垂德无语:说这个也是白搭,他在牢里呢。
是、是的,歇洛克懒散道,我只是想起他曾经在扑克牌俱乐部与阿戴尔先生是牌友呢,我是不是有些发散思维了?
他哈、哈地笑了两声,嘲讽意味十足。
他锁定了嫌疑人:您说是吗,这位啊,这位威廉先生?
威廉的个子比他矮半个头,但是出乎意料地拥有强有力的臂膀:是的,我曾听主家说过莫兰上校的名字,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叫威廉?
是啊,我还知道你穿的鞋是十英寸,歇洛克快速地耸了耸肩,或许搜查你的房间,能发现一双十二英寸的鞋子呢。
雷斯垂德饶是跟不上歇洛克的思路,但是他已经在长期的工作中习惯了先相信歇洛克的判断,他示意一个探员去搜查这位威廉的房间,然后和歇洛克一起盯着他。
其他的仆人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显然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威廉也一副困惑又惊慌的样子: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您是怀疑我是凶手吗?我来这都三个年头了!
正是因为三个年头,才能在屋内自由穿行而不被怀疑的,歇洛克平静道,在屋内留下了十二英寸的鞋印,但步幅与鞋码并不符合,并且,如果真是从外界闯入,怎么会只有离开的鞋印,而没有进屋的痕迹呢?外面可是花园,潮湿的泥土总不可能不粘在鞋上。
歇洛克握住他的手腕:并且虎口的茧,可不是一个仆人该有的。
威廉似乎已经放弃辩解,猛地伸手就想甩脱歇洛克,但是歇洛克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卡着他无法动摇。
雷斯垂德眼疾手快地掏出手铐直接将这位仆人铐住。
威廉紧绷的肩膀好像突然松垮了下来,他似乎对入狱一事感到麻木无所谓。
莫兰说得不错,次次坏事儿都有你的痕迹,他仿佛机械般没有感情,不过,你总会付出代价的。
两名探员前来把他押走,而另一位去找鞋子的探员惊疑不定地拎了一双大号皮鞋进来:神了,探长,真的有一双鞋,还是新的呢。
歇洛克却懒得听商业的恭维赞扬:我只有一个要求,晚些你们审讯之前,让我去单独会会他。
然后他的动作停了停,同雷斯垂德点头示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园街。
订婚宴前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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