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小周留了微信,不过余宴川并没有加的打算。
“这款也不喜欢啊?”何明天翘着二郎腿,“人家上次在这里可对你一见钟情。”
余宴川差点把嘴里的酒吐出来:“他见过我?那他说什么看我有点眼熟。”
“见过也能眼熟啊,万一是早上碰见跟你长得很像的……”何明天滔滔不绝说着,最后才把话题收回来,“你找我查什么来着,我忘了。”
余宴川叹口气:“我还没说呢。”
他的胳膊随意搭在椅背上,看着酒吧里炫目灯光:“最近有辆车跟我,黑色的531,一会儿我把具体车牌发你。”
何明天摆弄着他那一头渣男锡纸烫,忽然“啧”一声:“黑的531?”
余宴川心下一跳。
就见何明天眯着那双狭长的眼睛,想了半天也没说话。
“你见过?”余宴川问。
他的手指不自觉转着酒杯,实际上背脊全然僵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记得了。”何明天又连着“啧”了几声,“但是有印象,想不出来。”
“你可别拿这个开玩笑。”余宴川低声说,“要是这车也跟过你,那是有人盯上我家里了。”
“这个没有。”何明天赶紧摆手,“这我能我打包票,肯定不是跟过我,要不我不会记不住。”
他换了一条腿翘着,半边身子都压在桌上凑过来:“我操,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真觉得我有印象。”
“也许不是车牌。”余宴川稍微松了口气,“看到的日期、随便一串数字,都有可能对这个排列留下印象。”
“你怎么说话这么哲学了?”何明天咧着嘴看他一眼,又恢复了刚刚深思的状态,“但我就是……算了算了,你还是查谭家那个酒店的监控吗?剐你的白车不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你确定这次也跟他们有关?”
余宴川抬手盖在眼睛上,酒劲有些上来:“现在我不确定……”
“没事,宁肯错漏绝不错杀。”何明天说着乱七八糟的俗语,“我调这个熟,但是还是只能调到大门的,可以吗?”
“可以。”余宴川把杯底的酒仰头喝完,起身要走,“行了,我回店里了。”
“你就为说这个啊?”何明天着急忙慌地跟着喝干自己的酒杯,“这还得见一面说?”
两个人一起走出酒吧,迎面是宽敞的马路,对面立着几座高耸的写字楼。
“我本来打算聚一聚的,这不是除了你都没空吗。”余宴川轻车熟路地走进酒吧隔壁的体彩,买了张随机号码的大乐透。
何明天默契地跟着买了一张,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我的车送去保养,来这儿一趟还是叫的网约车,这路费比那酒还贵。”
他猛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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