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笙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看向陈叔,忍不住问:“陈叔,你跟陆景策多久了?”
陈叔回答说:“今年是第七年了。”
沈雁笙问:“陆景策是不是经常有应酬,需要喝酒这些?”
陈叔道:“这两年好多了,陆总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需要他应酬的事情其实已经不多了。前些年那才叫辛苦,毕竟陆总不像有些人有家庭背景做后盾,他是自己单枪匹马走出来的,前些年为了谈生意,通宵达旦地加班是常事,应酬喝酒这些更是家常便饭。”
“有一阵子因为工作强度太大,身体还出了点问题。老太太就是那之后开始信佛的,搬到南山去,每个月都到南塔寺为陆总烧香祈福。“
说到这里,陈叔不由得叹了声气,感慨道:“可惜老太太身体也不太好,还没享几年福就走了。”
沈雁笙听得有些难过,问:“陆景策是不是没有别的亲人了?”
陈叔道:“可不是吗。我以前听老太太说过,陆总是打小父母双亡,跟着老太太相依为命长大的,所以老太太过世以后,陆总很长一段时间情绪都很低落,还到国外待了一年。”
沈雁笙听得心里越发难过,回到家,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眼睛像进了沙子似的。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等到情绪好一点了,才走进屋。
萍姨见她回来,笑着道:“您回来了。”
沈雁笙问:“陆景策呢?他在家吗?”
萍姨道:“在呢,应该在书房。”
沈雁笙点点头,上了楼,就径自去书房找陆景策。
书房门关着,她难得没有敲门,径直就开门进去。
陆景策在打电话,抬头看到沈雁笙进来,和电话里的人说:“先就这样,晚点把资料发我邮箱。”
挂了电话,把手机扔书桌上,看着沈雁笙,笑道:“吃了什么?”
沈雁笙道:“没吃什么,喝了酒。”
她走到陆景策面前,主动地跨坐到陆景策身上,抬手搂住陆景策的脖颈。
陆景策微妙地挑了下眉,抬起一只手揽住沈雁笙的腰,说:“看起来是喝了酒。”
他看着沈雁笙的眼里带了几分笑意,说:“喝了不少吧?还认得我是谁吗?”
沈雁笙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低头就主动吻向陆景策。
她今晚确实喝了不少酒,但脑子却也异常清醒。她这么主动还是破天荒头一遭,陆景策在微微愣神了一下之后就夺回了主动权,两人很快吻到身体都开始发热,陆景策目光变得很深,在沈雁笙主动解他衬衫扣子的时候,擒住了她的手,深深看她,嗓音暗哑到发沉,“沈雁笙,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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