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算认识吧。”邢野说,“准确的来说是我决定开始单方面暗恋你的时候。”
“你有暗恋过吗?”温承书笑了。
他抬眼看着画,面前的画铺了纯黑的底色,只用简洁的白色线条勾勒出一只手的轮廓,手呈握笔姿势,流畅细腻的线条一直蔓延到腕骨,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虎口点着一颗小小的痣,像点缀在漆黑画布上的星星。
“当然啊,在我还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不是暗恋是什么。”邢野抓着他的手,带着温承书往前走了两步,拉着温承书坐在床上。
温承书中午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又在楼下陪着老邢绷着坐了一下午,邢野跪坐在床沿,扳过温承书的肩膀,帮温承书捏着肩:“之前在我宿舍的墙上挂着,你不是还问我墙上挂了什么嘛,我那会儿没好意思让你看。”
温承书扭过头看他:“现在怎么又好意思了?”
“都被我骗到手了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邢野把温承书的脸推回去,支起手肘怼在他肩窝里揉着,停了一会儿,又笑了,“我可对着它干过不少坏事呢。”
温承书反手拦腰把人掀在床上,欺身覆上去,手滑下去勾了勾他的裤腰,微微挑眉:“什么坏事儿,干给我看看?”
邢野去抓他的手,笑着骂道:“臭流氓,要不要脸啊。”
温承书低头亲了亲他的鼻梁,手顺着裤腰滑进去:“都被你骗到手了还要什么脸。”
“靠……”邢野的气息逐渐紊乱起来,他闭上眼睛,按着温承书的脖子压下来。
一直到温承书洗完了手回来,邢野还摊着大字躺在床上,喘息已经慢慢平息了下来。
温承书在床边坐下来:“睡着了?”
“虚了。”邢野闭着眼睛说,睁开眼睛看着他,“你每次用手我都感觉自己要死在你手里。”
温承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能从他脸上找出一点赧色,无奈地在他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冲他伸出手:“乖,起来。”
邢野被他拉着坐起身,伸手扯开自己散掉的马尾,把发圈放在温承书手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哥哥,给我梳头。”
温承书接过他的发圈,起身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起一把羊角梳,走过来,在邢野背后坐下:“疼的话和我说。”
邢野把头发撩到背上,坐直了:“好。”
温承书的动作很温柔,拢着一缕一缕地梳,邢野突然问:“哥,我把头发剪掉好不好?”
“嗯?”温承书的动作一顿,“为什么想剪掉?”
邢野微微偏头:“你会不会觉得我留长发很奇怪啊?每次去你们公司都有人盯着我看什么的。”
“不剪。”温承书继续帮他梳头发,“看就让他们看。”
邢野笑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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