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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委委屈屈地坐在一旁,扭头不肯看人了。
李琰终于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看她脸颊气鼓鼓的样子, 应该是很生气, 生气到都会骂人了。
他也不觉被骂得委屈, 反而生出几分高兴来,他还怕这小姑娘一直温温柔柔,有脾气才是好的,有脾气才能证明她在乎。
不过,她在气什么?
“这是怎么了?”李琰顺势坐在她一旁,地上铺着一层布垫,也不怕尘土染身,他伸手去握云棠的手,感觉到她的挣扎,微微用力不准她抽回去。
他凑过去看小姑娘气呼呼的脸,无奈笑道:“棠棠,骂人也得让我知道理由是不是?我刚刚忙完,想着来陪你一会儿,也不知为夫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故意说出自己很忙,果然一说完云棠就犹疑地看了他一眼,许是看见他眼下的青色,当下也不好意思再生气了,闷闷摇头说“没事”。
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李琰见她不肯主动说,大胆猜测:“难道是昨晚……”
还没说完,云棠气急败坏地捂住他的嘴巴,声音羞恼道:“殿下,这是在外面。”
看来不是了,不过他确是因为昨晚太过分,所以才赶来哄小姑娘。
“那是因为纪家的事吗?等查清楚工部的事情,纪将军会向陛下提及翻案一事,到时候也会有其他人支持此事。”
宁国公府有敌人,自然也有朋友,当年他们力量微薄,加之没有证据,无法为宁国公府澄清此事。
但纪北昱这些年在南境待着,看似不管京都的事情,实则一直让人在私底下收集证据,如今韩家被清算只是第一步,等到他们被工部的事压得喘不过气来,宁国公府的旧案才会成为压死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云棠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她又摇了摇头,尽量让语调明快些:“我真的没事,只是做了一场小小的噩梦,刚刚有些不清醒才会那样。”
小姑娘打定主意不肯说真话,李琰又试着问了几下,没问出来。
他知道她心中郁结的事必定与自己有关,他不想放任小姑娘一个人去钻牛角尖,思索间他看到在一旁悠悠吃草的白马,心念一动。
“既然来了这里,自然不能辜负这片风景,我带你骑马。”
云棠有些提不起劲,她不想动,奈何李琰根本不听她的话,把她抱到马背上,翻身坐在她身后,拽着缰绳一夹马腹,白马很快跑起来。
一开始的速度还不算快,渐渐得,白马越跑越快,云棠只觉两侧的风景在急速后退,这马如同疯了一般往前跑,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让马跑得这么快,她有些害怕,拽着李琰的袖子,侧身对他道:“殿下,慢、慢点。”
说着,白马竟跑得又快了些。
云棠实在受不住这样的速度了,好几次说让李琰停下来,李琰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似的,自顾自得跑着,害怕和委屈之下,她莫名就湿了眼眶,肩膀一抽一抽地哭,却赌气不肯求他了。
这时,白马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慢悠悠地停在林子里。
云棠擦干眼泪,踩着脚蹬直接下马,头也不回地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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