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似乎请了位姓庄的学究来。”就算王若与本就知道这个答案,甚至就是奔着庄学究来的,可王若弗还是得装作不知,同她打太极。
“妹妹啊,我的好妹妹!”那王若与的声音一下子就谄媚了不少,“我家哥儿也就比柏哥儿小个几岁,正是读书的年纪……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你是知道的,他就算想为孩子谋划也没得门路,妹妹可否帮了姐姐这个忙?”
“姐姐,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嫁进来,儿子也生了,女儿也生了,却还是处处受婆婆掣肘。这事儿,我说了实在不算。不若,你叫姐夫同我家官人说说?”前世,王若弗总爱在王若与面前充大头,生怕她瞧不起自己。这回,她也想通了,面子算什么?里子才最重要!
“姓康的是个迂腐的,妹妹你不是不知道的呀!他非得说父亲有多大的能耐儿子就去哪儿读书,可这世道,谁不为自家孩子谋划的?”王若与这话倒是没毛病。换成她王若弗,也是要为孩子的前程谋划谋划的。只不过,叫康家的孩子来盛家读书,是万万不成的。
“姐姐,我说句难听话,你也别生气。你知道,我那婆婆,一贯对你……”她这话没说全,可王若与自然也该明白她的言外之意的,“就算你家哥儿来了,也难免受气。”
那王若与自是掐着嗓子一通抱怨。等她骂得累了,王若弗才慢悠悠来了一句,“姐姐别急。”
王若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亲亲热热地来挽王若弗的胳膊,不知道的还以为俩姐妹有多亲近呢,“妹妹可是心里有主意了?”
王若弗瞥了她一眼,“端看姐姐舍不舍得自家孩子了。”
王若与闻言,更是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了王若弗身上,“妹妹就别吊你姐姐我胃口了,快说吧!”
“不知姐姐可听说过白鹿洞书院?”此话一出,王若与“嘶”地一声,像是咬了舌头似的,“真有这等好事,你不送你家柏哥儿去,倒叫我家孩子捡了便宜?”
“我确实有些舍不得长柏跑那么远去读书,一年也不定能回来几回。不过请庄学究来家里授课这事儿是我家主君定下的,许是他有什么别的考量吧。”王若弗略略解释了几句,又问王若与到底要不要送孩子去进学。
“若真有机会,定是要去的。妹妹你真有法子将我家孩子塞进去?”王若与有些怀疑地看眼王若弗。
其实,要是王老太师尚在,白鹿洞书院而已,康家、盛家的孩子进去是妥妥的。可惜人走茶凉,她爹就是死得太早。累得她现在只能来求妹妹帮着解决自己孩子读书的问题。
“姐姐有所不知。那平宁郡主膝下就一个孩子,舍不得送去远的地方读书。听说我家官人请了庄学究来,便说要把小公爷送来我家读书呢。她原本是要了一个白鹿洞书院的名额来的,只不过打听到了庄学究要来才作罢。前几日,她还同我说,若是家里有孩子想去白鹿洞书院,便把这名额给了我,权当谢谢我帮她照料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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