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怎么了?我又哪里招你了?”盛紘不明所以。
“老爷可真真是厉害得很呢!”王若弗阴阳怪气道。
盛紘细细想了想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只得赔笑说:“为夫愚笨,这嘴上也没个把门儿,可是又说错什么话惹得夫人不高兴了?”
见他如此做小伏低,王若弗心里的气也平了大半,把身怀双胎的事跟盛紘说了。
“此话当真?”盛紘惊得猛地坐了起来,吓了王若弗一大跳。
“不真不真,你权当我耍着你玩儿的吧。”她习惯性地和盛紘斗嘴。
盛紘却也没计较她话里的挤兑之意,高高兴兴地从她身后环着她,伸手去摸她的肚子,“这里面居然装了两个小娃娃!”
新奇了半天,好像第一次摸王若弗的肚子似的。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来了一句:“这怀了两个,总得有一个是男娃儿吧?”
“怎的,两个女娃娃你就不喜欢了?”王若弗挑眉,转身瞪他一眼。
“怎么会?是男是女我都爱!”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这人显然是想再要个长柏一样会读书的儿子。
若她生两个女儿,难道盛紘还要像忽略她的如儿那样忽略她肚里这两个吗?
越想越气,王若弗将横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推开,“今儿太热了,主君离我远些吧。”
说罢,自顾自地睡了。
盛紘还沉浸在自己一下子要得两个嫡出的喜悦之中,也没计较她的态度。喜滋滋地平躺下,乐得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盛紘想起昨日王若弗的反应,“怎么感觉怀了双胎,夫人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王若弗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合着这肚子不长在主君身上,主君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个孩子都辛苦得很,两个孩子怕是更难生。”
这话倒是真的。盛紘蹙眉思索了半天,却实在不通女子孕产之事,“不若夫人给岳母去信,要个稳妥的产婆过来?”
王若弗早料到跟他说了也没用,敷衍道:“我一会儿就给母亲去信。”
不只是母亲,还有她叔叔婶婶。她在叔叔婶婶膝下长大,他二人都是再和善不过的。对于王若弗而言,婶婶或许比王老太太更像她的母亲吧。
半个月之后,一位老嬷嬷便风尘仆仆地来了。与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带锁的小匣子,里面装的正是这产婆的身契。
而这时候的王若弗也终于摆脱了孕吐的折磨,胃口好了不少。这怀着双胎的肚子便和吹气似的大了起来,一天一个样儿。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她也就不再那么需要盛紘给他她暖床了。便时常劝着他去卫恕意房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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