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个家,对爸爸,那是没的说,就是你们俩处不好。你们两个人,站在天平的两端,爸爸谁都割舍不了。”
姚问听他这样说,知道过去的时光终究是过去了,每个人都要朝前走。
她用纸巾擦干净眼泪,倒出了自己今天来见他的第二个原因:“我要去找江与时。”
她说:“你和妈妈的家庭让我失望,我要去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庭。”
她语气坚定,态度坚决,原本已经做好了姚爱军如果再出手阻拦,她就当这一次谈话是她最后一次试图和平解决。
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姚爱军点了点头,说:“去吧,恋爱可以谈。结婚先等等。”
姚问挑了挑眉。
姚爱军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她有些莫名其妙,接过来一看,里面是一些营收数据,好多份。
她不明所以,抬眼看他。
姚爱军说:“这两年多以来,江与时每月都给我发‘时·间’的营收情况。”
姚问立即低头仔细看,这一看,她有些吃惊。从一九年他们在酒店见面之后,到现在为止,“时·间”每个月的净利润一直在攀升。
姚爱军又说:“他没砍店,一个都没砍。”
这说明在餐饮行业不景气周围纷纷闭店的大环境中,“时·间”经受住了风险的考验。
听到这句话,姚问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她问:“‘一口鲜,辣上天’现在什么情况?”
只要稍微关注,就能看到新闻报道。姚问当然知道,她只是要提醒姚爱军。
见她这么记仇,姚爱军不由笑了:“辣上天现在落地了。”
他点了点手机里的营收表,说:“再过几天,下个月的就又发来了。”他见姚问看得认真,便明白她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这完全是江与时瞒着她独自做的,一时对江与时又增添了几分好感。
姚问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去年开始姚爱军突然不给她介绍相亲对象了。
姚爱军又问:“他跟我说,这两年没去见你,是真的吗?”
姚问很是无语:“他都交出这样一份优秀答卷了,哪里还有时间来看我?”他和她视频说着话都能睡着。
姚爱军点点头,称赞道:“说到做到,这一点很不错。”
他松口:“去吧,恋爱可以谈,其他的不着急。”
一顿饭吃完,说了一番话,哭了一鼻子,但好在,她这次来总算是有所收获。
姚问要走,姚爱军说他再独自坐会儿。
她临出门前见他坐在那儿斟酒,身影寂寥孤单。也偶尔听公司里的人说过,家里挺闹腾,不安稳。她给他的助理发了条信息,让他待会儿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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