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骆从映,招手打了个招呼,有些心疼:“你睡了两天多诶,说是之前也没休息好,可能太累了。”
她看到骆从映手臂上的淤青,眼神只简单停留了一秒,立马移开,正好看到身旁慕钦也盯着她那一块淤青,眉头微皱的样子。
想起这两天的事,顾希尔把果篮放下:“借你家这位几分钟,马上就还。”
慕钦靠着病房外的墙,看着对面同样雪白的墙面,面前是空空如也的走廊,慢慢呼出一口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件事你别问我,我也不能控制。”
顾希尔低着头:“别跟我说,没有你在这中间作梗,这流程没这么快吧……呵,慕叙的人脉都没你广……但是这样,到时候爸那边你怎么说……”
慕钦冷笑。
“能蹲十年不蹲五年,能蹲一辈子最好别出来。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打死他。”
顾希尔瞠目结舌:“那你之前不算打吗,人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不是说你不能这样,可慕叙让我问你,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生疑的话到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你头上……”
“顾希尔,”他忽然叫了对方的全名,淡淡道,“我以前也做了很多混蛋事,态度恶劣,看她哪哪不爽,人虽然还算努力,但很多东西怎么都学不好,每次都恨不得看看她脑子里是不是全装水……那个时候,我都不会,也没人会碰她一根手指头,现在?呵。他既然敢下手,就要承担后果。”
说完他迈开步子,从她身边径直走过,没有等任何回答,开门进了病房。
本来骆从映听医生说基本没什么大碍,回家给外伤抹药,多休息就行了,准备收拾收拾包袱走人,然而被慕钦按在原地,死活要她再观察三天。
骆从映泪流满面地抱着床腿:我拒绝……很无聊诶!还要看三天天花板,你杀了我比较方便……
慕钦帮她把手指头一根根掰开,把人抱回床上:“不会,我来陪你玩。”
“你还有工作呢,骗谁。”
骆从映不自觉黑着脸。
看着她的表情,慕钦一下就笑了:“真的,随叫随到,想吃什么跟我说。最近差不多都结束了,我新半年要开始了。”
早前耳闻过他这一点,闻言骆从映睁圆眼睛看着坐在床沿的人:“真的半年工作半年休息?”
“嗯,”他越过她,倒了杯温柠檬水递给她,“也不是很严格,但准确说来差不多完成一个阶段的作品还有后期宣传,就可以休息了。其他活动,推就是了,提前跟人家说好,哪有什么推不掉的,地球没了谁不能转?”慕钦嗤笑一声,眼睛始终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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