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告诉了他宋之年过往的遭遇,却无法将她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纪录于上。
那些不被人知道的,隐秘而污秽的事情,被女人亲手一点一点赤裸裸血淋淋地铺陈在他面前。
封翊无法想象,她靠着怎样的支撑,才能像现在这样,好好地在他面前,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把曾经的苦痛亲自扒开。
心里的郁结酸楚渐渐膨胀,直把整个心腔都填满。
封翊不再压抑着自己,重新把宋之年压在床上,性器抽出,复又重重地顶到最深处,重复了几十下,终于死死地抱住女人的肩膀,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一起达到了顶峰。
两人抱紧,封翊将性器深埋于宋之年体内,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她据为己有,宋之年身子微微痉挛,闭着眼睛,私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将身下的床单浸透。
等高潮过去了,封翊埋在她的肩窝处,声音遥远模糊,只有一句:“对不起。”
宋之年看着天花板,眸色带着未散的迷蒙,笑了笑,没说话。
抱着躺了几分钟,宋之年感到那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性器又渐渐苏醒了,她推了推封翊的肩膀:“主人,我还想要。”
她现在的身体有多敏感,封翊已经估量了个大概了。
于是也没有多说,挺起身子又开始缓缓地抽动着。
浮沉迷乱的一夜。
回来时不过9点,等封翊先冲完澡再抱着躺在床上快要睡着的宋之年去浴室时,已经接近11点过了。
封翊把露出倦意和困意的宋之年放到洗手池上,帮她把头发盘了起来随手扎了个丸子,边问:“饿不饿?等会儿洗完吃点宵夜再睡觉?”
宋之年眼睛沉沉地闭了下,靠在封翊胸口:“好啊,是有一点饿。”
“吃汤面可以吗?”
宋之年扬起脸,笑:“好啊。”
“行,我给你放好水了,你先泡个澡,我煮好了过来叫你。”
“主人亲自煮吗?刚刚你也那么累了,可以让王婶煮的。”
封翊在她眉心吻了吻,轻柔地抚着她的脸颊:“没关系,我很乐意。”
两人视线交汇,身影交织在对方的眼睛里。
封翊很喜欢她的眼睛,他最开始被宋之年吸引,就是因为她的眼睛,经常没有很外露的情绪,但即使面无表情的时候也总是带着几分伤感,似乎多年晕染沉淀,便早已深入骨髓,再也化不开。
宋之年从洗手池上跳下来,双手环住封翊的腰,抬头在他下巴处吻了下:“辛苦主人了。”
封翊没忍住,又抱着她缠绵了好一会儿,才要离开。
还没走到浴室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却看着宋之年拿下了身上的浴巾,刚准备进浴缸,背后除去未完全消散的鞭痕,后腰右边有两个很明显的字:“云谈”。
将要说的话一下子堵在心口,宋之年小心地滑进了浴缸,看到还没离去的封翊,疑惑:“主人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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