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魈像是这才从这一系列猝不及防的事件中醒过神来似的,表情一瞬间凝重了起来:
“你要出去的话,我陪你一起。”
初鹿野一愣:“发生、什么事、了吗?”
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只是这周围的魔物最近活动有些异常,你要出去的话,我便陪你一起。”
初鹿野一瞬间想起了钟离之前对他说的那嘱咐。
“近日风雨欲来,旅行者,你要万分小心。”
他猜测着这些异动是不是与钟离先生所说的“风雨欲来”有关,神情也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
初鹿野认真地对魈点了点头。
“……不必言谢。”
魈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地回道,在空气中隐去了身形,只剩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
“我会随你一同出门,如遇祸难,便呼我名。”
初鹿野于是收拾好东西,带上将军的手办出了门。
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祸难来得这么快且急。
初鹿野在东京的大街上,隔着一条人行通道,和一个大摇大摆带着几个咒灵上街的诅咒师迎面碰上了。
而这个诅咒师身后的咒灵里,还站着一个已经扭曲到他几乎要认不出来的人。
——他的表哥,初鹿野景弘。
初鹿野一瞬间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而那个额头上带着一道缝合线,穿着袈裟留着黑色怪刘海的诅咒师,扬起嘴角笑了笑。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继承了源一术式的后代吗?”
他身后已经基本看不出人形的初鹿野景弘发出沉闷的哼声,似乎是在肯定,又似乎是在嘲讽。
如果那天在实验室里,初鹿野看见了五条悟映照在镜子里的回忆的话,他就会知道,他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诅咒师,正是已经被五条悟亲手杀死的他的挚友——夏油杰。
当然,现在的这个夏油杰早就换了芯子。
那条缝合线里面,就藏着占据了夏油杰身体的羂索。
初鹿野并不知道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往事。
他只是在脑花杰开口的那一瞬间,就突然捂住脑袋,像是被子弹击中了一样,猛然后退了几步。
——他听到了脑花心底粘稠汹涌的恶念。
【看来是真的了,这个反应,和源一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脑花在心中想到。
他的心声被初鹿野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
初鹿野捂着脑袋,一顿一顿地僵硬着抬起头,看了脑花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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