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益算盘也打得响。虽然说陈牧洲本人成谜,以前有人想找旁门左道,连他喜好都搞不到,不管是物品还是人,最后事永久黄了。
而现在,不管对方性向偏好是什么,总共也就两种选择,总能撞上一种吧?
很快,顾孟云已经借口找洗手间出了包厢。
常曦倒不动如山。
鲁益微微皱眉,他知道常曦家里条件不错,她退了也能做她靠山,那股傲气太明显了。
常曦喝了口茶,神色有些不易察觉的凝重。
太久不见了。人比她想象中变化大。
可她记得,他明明对这些事不感兴趣的。
怎么会这样明着带人——
怎么能呢。
*
包厢名字是什么,江聿梁都没来得及看,就跟着进去了。
砰。
门彻底关上的声音,让江聿梁不自觉地脊背一僵。
陈牧洲进门开始就没理她,走到沙发边背对着她站立,抬手解着手表。
敌不动我不动。
江聿梁想了下,放弃了主动开口的想法。
她环视观察着这vip间,心里的感叹不显山不露水,但是泄露在微抽的嘴角。
人挂了带盒也就三斤,活着的时候就得搞点这种排场吗?
太大了吧。除了主间就餐用茶的地方,侧边还有休息室,里面看起来面积更大,还放了个桌球台。
江聿梁兜里手机突然一震,是信息声。
她刚想掏出来看一眼,就听见陈牧洲开了口。
“你想问的,不是黄友兴的事。”
陈牧洲转身望着她,语调没什么起伏,可隐隐有些低沉,好像一道不明显的漩涡,能将人神智都收进去。
“是你的生活会不会被影响,会被影响多少,而你能不能躲开。”
“因为你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你也无法分辨,我是不是在骗你。”
陈牧洲往前走了两步,双手随意撑着桌子,衬衫袖子卷到小臂,露出修长有力的线条。
他直入主题。
江聿梁垂眸,神色有些严肃。
“……你说的对。”
她顿了顿:“但也不完全对。”
“黄友兴的事我也想问。当然,说不说是您的选择。但他是主体,我是客体。如果我因为救了他,被人记恨,说明还是跟他有关。我们绕不过他的。”
我们。
这个词下意识出口,江聿梁很快意识到,眉心微皱。
好在,对方似乎没有注意到,只说了句:“那先回答一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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