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卡纸变色后,谢徽才关掉打火机,把已经变色的卡纸展示出来:“现在看到答案了吗?”
付之音一愣,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变色的卡纸上,刚才白底黑字写着的“不显色”的三个字摇身一变,成了红色的“显色”。
“这、这怎么会?”他愣住了。
“这张答案卡片的答案其实不在上面的字,而是在它本身,”谢徽一笑,“这张卡片的用料,就是我们刚才探讨的那个机甲材料。”
“什么?!”付之音还不相信,把材料测试机往答案卡上一点,看到上面的结果,一愣。
果然,这张答案卡原来就是他们刚才讨论的机甲材料做的,只不过他一般接触的这种机甲材料都是厚的,做薄以后他竟然有点不认得了。
付之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竞赛组的题目可不是一般应试题能比的,非常活,连答案都挖坑,就是为了把你这种死学的学生淘汰掉,”曾经的帝国机甲竞赛组委会主席李三九,现在的机甲单兵系借读生谢徽如是道,“还有,李三九从来没说过什么答案是真理的话,你手上那本《李三九传记》是假的。”
付之音:?
他看着自己刚从桌上拿起的《李三九传记》,想起那是他前几天图便宜在盗版市场买的。
“做任何事都不要太绝对迷信标准和权威,要先自己过脑子,”谢徽又补充道,“这话是李三九说的。”
“就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李三九……”付之音瞬间感觉到一阵羞辱,像是被戳中伤口,恼了一声,扔下《新式机甲综述》就想走。
“等等,”谢徽不愠不怒,“你给人家教了错误答案,还拿答题纸抽人脑袋,走之前起码要给人家道个歉吧?否则今天的事说出去,恐怕……”
“对不起!”付之音突然转身一个90°大鞠躬给被他抽打过得小可怜道歉,随后才红着脸,又要气呼呼地扬长而去。
谢徽看他落荒而逃,不再说什么,哼着歌拿了死对头林惜程绝不外传的著作,就准备离开。
之前被付之音抽了脑袋的小可怜却忽然叫住她:“付之音同学,你去哪儿?”
谢徽差点没反应过来,转头愣了一下,又道:“我还有事。”
“谢谢你。”小可怜又道。
“不用,有缘再见。”
谢徽重新回了隔壁讨论室看书。
直到日薄西山,月挂枝头。
从图书馆出来时,谢徽觉得自己都不用吃饭了。
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收获着被软禁的这些年无比渴求的新发现新思路,她很饱!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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