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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藤条的事。
须臾,整个房间里就剩下帝国的人,一直跟随在后的皮埃尔,对其他人服侍的仆从招了招手,也飞快离开了。
等时辛反应过来,皮埃尔正在关房门。
咔哒。
房门关上了。
下一刻,一股大力从手腕传来,时辛不防,整个人被拉了过去。
视野再定之时,她已落入了个浑身植物清香的怀抱。
“小乖,”兰诺把人抱大腿上,双手终于扎上了那细细的腰,“我都来了,你要去哪?”
他低沉的声音就在时辛耳边呢喃,气息喷洒到耳廓皮肤,带来一阵阵滚烫的颤栗。
时辛眸光闪烁:“你说休息。”
微凉的鼻尖蹭在细腻的面颊,兰诺伸手取了时辛的眼镜。
他嗓音沙哑,仿佛挟裹着磨砂的细砂糖:“小乖,想我了吗?”
时辛双手不自觉抓着他的那身华丽长袍,指尖不自觉又开始长长。
她分心控制着,怕不注意把他这件一看就很贵很不凡的袍子给挠坏了。
猫猫奇怪看他一眼:“不是天天都有视频通讯吗?”
偶尔还开全息视频,时辛还真没觉得和在天宫时有什么不同。
毕竟,在天宫的时候,基本一个白天她也是见不到他的。
兰诺低笑了声,搂着自家猫猫低语轻吐:“可是,我想小乖了。”
轰的一声。
时辛只觉脑子里让这话炸的一片空白,一双手都局促的不知道怎么放了。
猫猫别开头,反复捏着手里的藤条,努力绷着脸道:“嗯,知道了。”
那藤条已经完全焉了,被猫猫玩的不成样子了。
兰诺抽出来,挑眉问:“很好玩?”
时辛斜着他:“自动送上门的,怪我玩坏了?”
“那,”兰诺气息灼热,可他扎住时辛腰身的指尖却是温凉的,“还要玩其他的吗?”
这话一落,猫猫的好奇心立时被吊了起来。
但猫科的直觉又在预警,时辛谨慎考虑了下,还是道:“不了。”
她想从兰诺身上下来,这姿势太亲密了,猫猫总觉不太习惯。
她挣了挣,没想到的是,兰诺竟是纹丝不动,半点都没挣开。
兰诺凤眸半垂,微微别开头,露出立领遮掩的脖子。
凸起的喉结上,小牙印已经看不到了。
时辛就听兰诺说:“你上次喜欢咬这里,本想给你再咬一口,既然不了那就算了。”
时辛:“……”
猫科锁喉,那是刻印在基因本能里的习惯,不管是在狩猎还是打架还是交酉己,都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咬对方的脖子。
看着眼前修长的脖子,跳动的血管就在冷白皮下,她甚至知道气管在哪。
小尖牙开始痒了。
时辛舌尖抵着犬牙尖,努力挪开视线:“不咬。”
她总觉得,这会咬下去,很可能会发生一些她不可控的事。
上回是在分别时,在大庭广众之下。
可这会,豪华的酒店套房里,就他们两个人。
猫猫直觉不能咬。
小尖牙根痒得厉害,猫猫磨了牙,很想咬一口自个的爪爪压压。
时辛控制住了本能,可却没预判到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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