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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时辛瞥了他一眼。
帝国陛下眼皮一跳,六年经历过的熟悉一幕涌上心头,他条件反射缩手侧肩。
果不其然,下刻猫猫按在肩膀的五指用力,猛地一个过肩摔使出来。
兰诺下盘猛扎,不动如山,面无表情的反手一推肘。
时辛眸光闪烁,摔不动兰诺,她一猫爪袭上他腰身。
嗤啦。
迷彩便装被轻松撕开,露出一点兰诺冷白的腰侧皮肤。
他低头看了眼,不动声色抬脚就踹向时辛膝盖。
猫猫弹跳起来,反手一猫爪就挥过去。
噗,噗,噗。
眨眼之间,两人就拳□□加过了十来招,硬是从进门的玄关打到了客厅。
兰诺很无奈:“小乖,你要跟我打到什么时候?”
他扭住她右手背身后,将人压在冰冷的茶几上。
时辛偏头看他:“要么你赢我,要么我赢你。”
兰诺想了想问:“有区别吗?”
时辛理直气壮:“你赢了我就在下,我赢了你就乖乖躺好。”
兰诺:“……”
两种结果,完全只是体位区别而已。
帝国陛下决定一次问个清楚:“等我们结婚,每晚上都要先打一架再睡觉吗?”
兰诺认为,这个问题非常严重。
时辛眼神倏地就古怪起来:“怎么可能?猫科在第一次分出胜负就不打了。”
闻言,兰诺懂了。
动物猫猫,母猫也会跟第一次交酉己的公猫打架,输了失去交酉己权,赢了咬住母猫后颈肉,直接就能进入正题。
兰诺自觉不是粗暴的人,他盯着时辛白嫩的后颈,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不过,他还是小心试探说:“第一次?咱们的第一次六年前就分出了胜负,所以能不打了吗?”
帝国陛下试图兵不血刃。
然猫猫试图负隅顽抗:“那次不算!”
她那天刚成年,猫耳朵和尾巴都还没消失,力量也不稳定。
帝国陛下沉默了。
他脑补了一下女上亻立的姿势,竟是有些想要如猫猫的意愿。
毕竟,不同体亻立带来的新鲜感,能促进伴侣关系和谐。
可出于觉醒者的本能,他隐隐觉得,今晚上要让猫猫赢了,很大可能未来他都没家庭地位。
猫科狮群里,没家庭地位的雄狮,会被认为是废物,要遭到母狮嫌弃驱逐的。
陛下飞快权衡利弊一番,盯着猫猫后颈的眼神逐渐冷酷。
陛下决定最后先礼后兵一把:“小乖,我不想跟你打。”
哪知,猫猫极高傲的睥睨他,用女王般的口吻道:“那你就乖乖躺下,我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陛下:“……”
想抽这只野猫猫的屁股!
深邃的凤眸半眯起来,帝国陛下道了句:“小乖,那你就别怪我了。”
时辛正想说,我不怪你,各凭真本事。
可她手腕才一扭,挣脱兰诺的束缚,扑倒他身上,制住他的喉咙。
浓烈的植物香猛然爆发,就像是乍然挤破了个酸橙子,空气里应时全是味。
时辛正正被那植物香一冲,小猫猫脑子一晕,眼神直了。
她盯着兰诺,蓝色的猫儿眼亮的不行。
她舔舔发痒的小尖牙,甩甩脑袋努力控制着不往上凑:“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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